第164节(2/3)

他的生不是他选择的，那么生他的姜衫就要好承担不同结果的准备。

他用纸巾了手，语气和当初的须瓷一样，是如一辙的讥讽：“至于你说的，须瓷拿你女儿的视频威胁你的事……你怎么不想想，须瓷是怎么拿到你女儿视频的？”

“如果不是你女儿给的，须瓷能有什么其它手段拿到这东西？”

从始到终，须瓷都是最无辜的，有什么问题冲着他来就好。

“……”林建盛觉得不可理喻。

最后这句话被划掉了，“我这二十几年里就算养了一条狗”，被划了好几，但依然能辨识来。

可世上哪有两全的事呢？

傅生站起：“林律师如果只是想说这些的话，我就先走了。”

傅生打断了他：“我见过林染，让我猜猜她为什么这么。”

……

可不论他如何悖逆，都不是姜衫错事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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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二十几年就算养了一条狗也不会是……】

傅生语气淡漠：“他最后说了什么话，中不中听，你听见了？”

你要是还能见到他，就帮我个歉，要是见不到了，那也是你们的命。

我不想那么多了，既然对你来说，就算悖逆自己的母亲也要和那个男生在一起，我也就当没生你这个儿……

“她还是你这个父亲的，在遭遇了这么多后，都没像当初那个受

她不应该把傅生对她的反抗责怪在须瓷上，对他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傅生走了两步，刚好在林建盛的侧站定，两人面朝两个方向，一站一坐。

尽早已了选择，但傅生心依然会疼。

傅生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讽：“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不要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去揣测他人的言行。”

傅生敛中汹涌的海洋，重新平静地望向林建盛：“你听到了？”

或许姜衫是觉得，她这二十几年就算养了一条狗，也好过傅生这个儿，不仅耗费了她的力与时间，还伤害她的。

林建盛：“……没有。”

林建盛看不懂傅生在想什么，他继续：“须瓷是最后一个见你母亲的人，估计你母亲到死都不瞑目，须瓷说话恐怕不中听。”

林建盛一愣：“……什么？”

他侧眸看着气得浑发抖的林建盛，又：“她就是想报复你，想让你这个父亲看看，你把她送了什么样的炼狱中，你让她遭遇了什么样的痛苦——”

【选择给你了，你去找他吧，找了就当没我这个妈，以后清明时分也别来碍我的。】

他不是神仙，很多事都很难真正地到无动于衷。

可写完这句话后或许又是后悔了，胡地划好几，后面的笔迹也越来越轻，应是没了力气，颤颤巍巍地写了须瓷当时住的租房地址。

至少狗会依顺着她，不会跟她对着，在她孤单或是病重的时候，还能一步不移地陪伴她。

当初是我错了，但我错的也仅仅是把他送戒同所这一件事而已，就算重来一次，我也还是会阻拦你们在一起。

林建盛浑一抖：“你！”

须瓷被姜衫害得吃了那么多的苦，再见到临终的姜衫能有什么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