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喜怎么办?”
须瓷左手臂上全是伤疤,这么时间过去依旧没有淡化,大多数的疤痕怕是要跟着他一辈了。
两人嘴贴在一起,温温的,须瓷的中带着只有别人难懂的执拗。
其实倒不算复杂,只是他们新家是复式,面积大,需要买的家多,以及健房需要改造,傅生还想留一半舞蹈室。
她是指谁须瓷自然清楚,默了一会儿他才嗯了一声:“她找到我了。”
须瓷缩在傅生怀里乖乖听他说着:“那我们住哪?”
“我想把健房隔一半给你舞蹈室……”
“我明白。”傅生微叹着抬起须瓷的脸,抹去他角的泪,“有没有人欺负你?”
傅生只说了一句就让众人散了:“我有喜的人,联系方式不能给,他会吃醋。”
须瓷闻言一僵,攥着傅生衣服的手控制不住地颤起来。
须瓷的骨架实在太小了,傅生俯抱他,能完完全全地将他覆盖住,包裹在怀里。
“我的上留着她的血。”
但觉傅生还很温柔,他便壮着胆要傅生给他。
谁先喜谁的这已经说不清了,但先踏那一步的人确实是傅生。
“好……”须瓷用脑袋拱了拱傅生脖颈,“家……”
“有人想占我便宜……”须瓷怕傅生生气,立刻补充,“但是我把他打了一顿……就没再去了。”
傅生也依着他,把人连被往怀里一裹,单单拉一条手臂就帮他轻轻着。
须瓷没穿睡衣,光溜溜地坐在傅生怀里:“现在也是。”
“……”须瓷沉默了。
……
“你说喜我那天,是我有史以来最兴的一天。”
须瓷愣了一:“……都好。”
如果傅生要他原谅姜衫……他大抵也是会应允的,过去的一切痛苦与恨、和失去傅生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睛红红的:“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周伯已经住院了,需要好多钱,我……”
傅生心有些尖锐的刺痛,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然后呢,她来找你了?”
傅生继续给他着手:“我走之后你就没过了吗?”
“那你快……”
“不怎样,她都是我的母亲……”
“……”傅生微微顿住,略微一想就知了大概,“周伯还在的时候?”
须瓷虽然有贼心,可却太怂了,大学报一个月,军训都快过去了,他都没敢说自己想要傅生答应什么。
“还好。”傅生笑了笑,“你要是想,那我自然是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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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隔吧。”须瓷看着自己满是疤痕的手,“我得练练才能好,已经好久没了……”
最后还是傅生主动地踏了那步,因为军训期间傅生经常来看须瓷的原因,很多女孩都熟他了,在军训快结束时围着他要联系方式。
须瓷的泪已经将被褥打了一大片,傅生停动作,俯拥住须瓷,着他的扭过来跟他接吻。
傅生认真地问:“你恨我吗?当初是我先招惹的你……”
“过的……”须瓷转了个,面对面抱住傅生的腰,“在酒吧过。”
傅生看了片刻,侧亲了亲须瓷的脸颊:“旅游的攻略我已经好了,先去海边,再去江南古镇……”
这个姿势亲得他有不上气来,傅生还一边亲他一边动作,须瓷也不挣扎,只是双手在床单上抓了两个好看的漩涡。
“那哥想看吗?”须瓷犹豫地问。
一直到结束后,须瓷两条细瘦的手臂都在打颤。
“这个我找人帮忙看着,到时候厂家家送过来,会有人帮忙监督装修安装。”
须瓷抬堵住傅生的嘴,不让他说话。
考前傅生给了须瓷一个承诺,只要他能考上自己的大学,什么事都能答应他。
须瓷终于踏实了,微张着嘴任由傅生亲吻。
“我们订期民宿,现在海边待一个月,如果你喜可以再多待一段时间。”
他问:“还想舞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