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指甲狠狠抓着男人的皮肉,那还在卖力挺动的痴儿终于感到一阵疼痛,他不解地看向她,桃桃拍拍他脑袋,让他暂停野兽发情的行为。
痴儿明显舍不得,但他知道不听话会有什么后果,他想到那处自己任性不听话后被桃桃用蜡烛滴下来的蜡烫下体,害怕得一个哆嗦,然后放开了桃桃。
桃桃尽力并拢双腿,一瘸一拐地来到阿山面前,伸腿,嫩生生的脚丫子踩在他两腿间的那处,坏心思地踩了几下,像在踩死一只无关紧要的蟑螂。
阿山早在桃桃靠近时就停止了怒吼,他的眼睛从头至尾都直勾勾地盯着桃桃,那眼神阴沉沉的带着随时会爆发的情绪,也不知道是为了女人赤裸的肉体,还是为了她刚才的所作所为。
“啧,还没发现吗?你这里,可没硬起来呢。”
阿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那根肉棒从始至终都是软趴趴的,一点勃起的迹象都没有。
一般情况下,任哪个男人看到这么血脉喷张的画面,都会有生理反应。
阿山内心惊疑不定,他当然不知道在他昏迷期间桃桃给他喝下的东西,那可是能让以后再也不能勃起的毒药,男人的噩梦!
这几天桃桃拖朋友从国外,用最快的快递寄来的。
桃桃思来想去,要想抚平阿山带给她的不痛快,唯一的结果就是让阿山从此不能勃起。
当然也不止如此,她还要好好羞辱他一番,以解她心头之恨!
“你对我做了什么?!”
桃桃俯下身,两个乳房像熟透了的木瓜垂在半空中,臀部高高翘起,她勾起一抹笑,笑得对面的男人丢了魂,再残忍地告诉他真相:“嗯……就是个小小的惩罚,对了,你知道太监吗?”
这下子,阿山还有什么不懂的,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就看见那个痴傻的再也忍不住般对着桃桃的臀部,从后方直接捅进去。
桃桃被撞得差点摔倒在阿山身上,还好身后的男人拽住了她。
阿山彻底崩溃了,他又开始大吼大叫,声音已经接近沙哑,像困兽在挣扎。
桃桃将心里的不耐烦压下去,她知道自己现在就像只知道交配的动物,她被身后神志不清的痴儿操干着,面前还绑着强暴过她的男人,这画面怎么看都觉得诡异。
多年后桃桃每每在梦中梦到这幅场景,都忍不住飘呼呼地想着,自己那时候原本纯粹的灵魂是已经死了呢,还是被困住了?
她认认真真地瞧着阿山,突然就落下泪来,哽咽着。
“阿山哥哥,再见了。”
阿山突然被定住了一般,他很难过,但不是一开始的,只是桃桃的神情让他莫名心慌。
她在跟他道别什么?她不是还在他面前吗?
不对,她好久没叫自己哥哥了,她只有小时候才会这样叫他。所以,她是在跟过去的他道别吗?
那一晚很荒唐,桃桃最后先离开了,之后那场地要怎么收拾,都交给那个痴儿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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