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上）(3/3)

阿姨泡两杯红茶蜂柠檬，打开电视，“难为你今天陪我了，我们等会去哪吃？”

“这有什么，我本来也没地方去，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

程阮缩沙发，陆瑶掀起毯，让她把搁去，两人脚抵在一坐着。

“我还真没有，得靠你想了。”

程阮摸着鼻想了想，“那....去吃云庐？”

陆瑶欣然同意。

电视里播着最近很火的楼。程阮刷着手机，电视里放的剧她没看过，也一看不去，想到明天要见陆明文，此时陆西又去了苏州，她绪就说不的绷。手心一直汗涔涔的，没有过。

怀之后，陆瑶极其嗜睡，她看了半集，跟程阮聊了几句，其间瞌睡不断，不知何时沉沉睡去，直到六才悠悠醒来，起屋化妆换衣服。

陆西再来电话时，她们正上车准备去吃饭。碍于陆瑶在边，程阮电话里没有表现丁不安和焦虑，听见陆西说确定明早才能回来，她愣是压绪，没说什么，两分钟挂断了电话。

只是她的心思自此得一塌糊涂，后来饭也没有好好吃，买单的时候，盘里几乎都是净锃亮的，没浸上多少汤印。

倒是陆瑶的味好了不少，蟹饭吃了半碗，油腻腻的普洱两乌也吃了几块，野生黄鱼更是鱼刺垒了半盘。

陆瑶起走时，瞥了程阮的骨碟，“今晚没胃？”

程阮苦笑着摇了摇，拉开椅站起来，“中午吃多了。”

陆瑶“哦”了一声，没多问。

走饭店，她忽然对程阮说，“晚上睡我那儿？”

程阮听见，脚步即刻顿了一，落陆瑶半米。陆瑶察觉，回望着她，“我哥不是不回来吗？我那儿还有没穿过的新衣。”

“好呀。”程阮脸上有不自然，幸好很快反应过来，展颜笑笑，“刚才走神了，没听清。”

兴许是白天睡多了，陆瑶回家后神奕奕，开了瓶红酒，程阮见了不由一惊，“你不能喝酒吧？”

“我抿一，控制在一百毫升以，没什么关系。”

陆瑶拿杯，给程阮倒了半杯，自己倒了一个底。

程阮心惊胆颤地看她将杯抵到沿，再度尝试阻止，“还是...少喝？”

陆瑶知她不放心，扭支使阿姨将电秤拿来，把酒杯放上去称给她看，连着酒杯不到两百克，”真的不多。“

见她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喝，程阮只得作罢，叹了气后，也举起杯来往嘴里。酒汇血，迅速作用在神经上，原本烦躁的心绪似乎安宁不少，话匣也渐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