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两个月工资,真丝裙摆,有着淡淡的植纹样,颇为时髦,这也是白若琅唯一带走的东西。
温崇月自此跟随温启铭生活。
五岁的孩其实已经可以上托儿所,温崇月从小格就好,安静地跟随父亲生活。只问过一次为什么妈妈要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提过,只是会偷偷地翻看白若琅和温启铭的照片。
小学时候吃过一段时间苦,小孩之间哪里懂这些,骂起来就是“没娘的家伙”“你妈跟野男人跑了”。温崇月一声不吭,捡起砖往比他一的大孩上砸,后果自然是温启铭带着他去歉,赔医药费。
温启铭没谴责温崇月,问清楚原因后,只是摸了摸他的。
那一年,温崇月十岁。
从五岁到二十二岁,温崇月一直和父亲生活,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温启铭脑灵活,虽不曾经商,但在市刚开始时炒赚了不少,足以支撑温崇月读书、培养其他好。
后来,温启铭与白若琅结婚时买的房拆迁,温启铭就带着温崇月搬到了现在的这个房——也是学校建好后以低于市场的价格给各位教授的。
这是温崇月毕业前的事,他从没有见过自己母亲。加地乐队,玩摇,读书时组队,世界各地参加比赛,温崇月享受自己的生活。
温启铭并不掩盖自己那段失败的婚姻,他只说是格不合,除此外,不再提任何有关白若琅的事。
温启铭没有讲白若琅去了哪里,什么姓名。温崇月也不再询问,他知母亲想要忘掉这一切,没关系,他们都尊重她的决定。
然后,白若琅现了。
她打算认回温崇月,以一矜持贵的姿态现,等待着儿对迟来的母激涕零。尤其是在得知温崇月并无伴侣时,白若琅已经开始密计算,作为补偿,作为母关系的促力,也是作为对她的帮助,她决定要为温崇月寻觅一位合适的、他会喜的伴侣。
温启铭对白若琅始终无法狠心,成中不曾受母的温崇月并不一般,他彼时大学就读,带领的队伍斩获多个奖项,受老师重,朋友追捧,被学弟学妹们仰望。
当时还年少轻狂温崇月第一次和白若琅发生正面冲突,结果收获了令他刻骨铭心的教训。
那是温崇月最大的一次错误,也是失败。
……
“可能已经过了需要母的年纪,”温崇月对夏皎说,“她是我的母亲,我无法阻止她和父亲往来。但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受她纵。”
夏皎安静地听着。
温崇月握她的手:“抱歉,让你这样草率地嫁给我。”
“啊?不,”夏皎用力摇,她说,“我觉着现在很好啊。”
她不是安温崇月。
夏皎并不认为婚姻是多么神圣好的事,虽然边经历的人不多,但每日看新闻、看报,婚姻后一地、犬不宁的事并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