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老爷用戒尺打了他的手心三,嘱咐他不准再在外边喝酒了,还要再教训他一,但是阮久捂着脑袋说自己,阮老爷也不好再多说他什么,让他好好休息,就去了。
阮老爷见他这样喜这个香,便让鏖兀那边的朋友给阮久带了几个相同的香过来。
他习惯早起习武。
路上恐怕更加危险。
他趴在梦里赫连诛的房间里睡了一会儿,随后赫连诛也来了。
他快步上前,确认阮久又回来了之后,也不再想着给他什么醒酒汤了。
此时阮久房中,破碎的银质香,正散发着最后一香气。
赫连诛起去练剑,这时候阮久还在呼呼大睡。
“哥,这个匕首和袖箭你带上,很有用的。”
阮久一边快步跟上队伍,一边把自己准备的防武给阮鹤拿着。
阮久把几个香都挂在帐边,睡过一个晚上又一个晚上,赫连诛都再也没有现过。
他这样想着,就捧着东西了门,想要找个工匠,帮他把东西给装起来。
只是梦里已经没有赫连诛了。
被打过的手心还有红,哆嗦着要把东西给装回去,但是他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醒了,阮久也已经不见了。
阮久再一次了梦,还是醉醺醺的模样。
阮久摇,把东西给他:“我自己还有的,每样东西我都准备了两份。”
阮久心中一惊,连忙拿起香,还没等他把东西装起来,阮老爷听说他醒了,就着戒尺过来了。
来,却始终不好。
阮久抱着自己的小包袱:“我不会给哥添麻烦的,我会乖乖地跟着哥的。”
他一觉睡到大中午,抱着枕,一睁开就看见榻前坏了的银香。
阮久有些害怕,该不会香摔坏了,他从今以后就见不到赫连诛了吧?
他已经好几天没见到赫连诛了,从银香摔坏那天开始就没见到了。
赫连诛也上了榻,抱住阮久,准备睡一会儿。
几年之后,阮久送兄上战场。
这几天阮久都没去找朋友们玩耍,他找遍了永安城,就想找到一个能帮他把银香恢复原样的工匠。
次日一早,赫连诛虽然有心再赖一会儿,却抵不过这么些年来形成的习惯。
“知。”阮久了,“就是因为凶险,才要跟着哥的。”
*
他这样决,阮鹤就算让人把他给绑回去,他也总能想法逃来。
阮鹤无奈叹:“你知此行有多凶险吗?”
毕竟是他第一次偷喝酒,他自己也不知自己的酒量这么差。阮久从前多吃酒糟鹅会。
*
只能到晚上再见他了。
“你拿着吧。”
阮鹤拎着他的耳朵,又好气又好笑:“你呀你,真是……”
大梁和鏖兀要打仗了,听说鏖兀大王很凶,是一匹野狼,阮久实在是担心兄,思考了一,自己收拾好行李,扮成小侍从,跟着兄,了永安城。
“鏖兀大王年纪虽小,但是骁勇得很,不三年就把祖母、兄、叔叔,还有母亲,全绞杀,独揽大权,如今他兵压大梁境外,陛派太前去御敌,不是你在说书摊上听的那样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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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阮夫人只能把银香的散件放在榻边,等阮久醒来,再自己看看吧。
阮久连忙把东西到枕底,应付阮老爷。
但是很可惜,永安城里没有工匠能帮到他,香里边的香料,也没有人能来。
等兄发现他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永安城好远了。
除了那个银香。
*
能睡一会儿就很好了。
阮久重新把银香从枕拿来。
阮鹤想了想,最后还是把他给带上了。
阮久抱住兄:“哥,没关系的,我来之前已经提前吃了半个月的军粮,住了半个月的帐篷了,提前适应过了。要是你受伤了,我能立拖着你跑;要是我受伤了,你不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