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既然他不想说来让她为难,杏杏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戳破这层纸。
“沢田君现在是在意大利吗?只是一个生日派对,特意从国外赶回来,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呢?”
“不麻烦,刚好我也要回来看看奈奈妈妈。”沢田纲吉温和,“况且……我也很久没有见过杏了。”
杏杏担忧。
他应该……也了和游戏相关的梦,回想起在梦里经历过的一切了吧。
蓝发少年一脸平静:“很奇怪,我梦里的清同学和现实中的清同学相差不太一样,她擅周旋在许多人边,但就算知她的本质,我仍然不可避免地被她引。”
派对从中午一直举办到晚上,散场的时候,夜空中已经挂满了星星。
生日当天,派对非常闹,不仅仅是杏杏开心,就连杏杏家的金见到家里来了这么多人,也兴地追着尾转圈圈。
杏杏:“……”
……但她万万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也:“清同学,我前不久了个梦。”
太宰治用微微屈起手指,骨节抵住:“诶……原来我在清小心里,是这形象吗?”
杏杏接听键,电话那一很时间都没有声,只能听见清浅又沉默的呼声。
过了很久,对方好像松了气般,笑了一:“嗯……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我只是想再确认一生日派对的时间。”
穿着沙风衣的青年目光落在画上。
放电话,杏杏如是想。
太宰治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在他走之前,杏杏把之前自己画好的画像送给他。
不久后,杏杏突然接到一个跨洋电话。
*
画中人和他一样穿着沙风衣,黄昏的风温柔又缱绻地拂着衣角,落日熔金,波光粼粼,就连他微卷的发也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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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发少年看向她,似乎有些困惑:“清同学,梦里的那个人——”
杏杏:“……”
这么温柔的笔,落笔之人,也一定是抱着非常温柔的心在作画吧。
来自和日本相隔八个时区的意大利。
他角带着清浅的笑,温柔得像一场梦境。
“是呀。太宰先生在我心里,一直都是非常温柔的。”杏杏认真地了,抬起帘望着他,“谢谢你。”
杏杏连忙打断他的话,一脸真诚:“黑同学,我们要相信科学,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呢?”
“沢田君?”
虽然沢田纲吉表现得非常克制得,但是他忘了,他以前可是称呼她为“清君”的,什么时候,称呼变成“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