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林七真的很讨厌我啊。”耳畔传来故意装可怜的失落低语声。腰上的手臂不动如山,不仅没被她掰开,甚至收得更了些。
冯文瑜虽然心思活人又蔫坏,但的确是林淮重要的朋友。
宁愿和林淮一起在背上颠得想吐,也不想在这里纠结和冯文瑜说什么好。
被不熟的人环抱着坐在活动背上,林湘浑僵。
林淮总有许多有意思的趣事,好像她生活的一一滴都那么值得铭记。
“看红叶去?”利落地在她们面前勒缰停,冯文瑜发邀请。
也不掰腰上的手了,林湘忙瞪他一,用手指元宵前方让他专心看路。
于是乎,片刻以后,林湘坐在了冯文瑜的背上。
这世界没有规就能不守通规则了吗?
救命啊会动。
多少年没被别人贴这么抱过了,万分不适应,林湘试着掰开搂在她腰上的手,有一心累:“说话不骑,骑别说话。”
对方骑得太快,背上颠来颠去地令人,林湘一直没往两边看。这会儿,不知冯文瑜又心血来想什么,她敷衍地瞥一左侧。
她不打算接冯文瑜的话茬。
作为武将之女,冯文瑜力气真的好大。
“不过——”拉了语调,冯文瑜无赖地问她:“多远算近呢?这样么?还是这样?这么近林七你习惯吗?”
讲她往年秋游时的趣闻。
认识那么久,光看他那张脸,林湘就知元宵又在分心了。看表,他分四分之一注意力看路都算多了,恐怕是一直在关注她们的动向。
林湘好同她后吃土上班的侍卫们。
她是个不合格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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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元宵单骑着一匹枣红,竟然挤到了侍卫们的前面,跟在落后她们半个的位置。
“林七大可以放松些,”冯文瑜却心很好的样,自夸:“礼乐御书数,六艺里旁的不成,骑我却在行极了,这阿淮可远远不及我。”
别扭里作乐想个段,林湘也不能和冯文瑜分享,只好同她聊些正经的话题。“我知。如果不是你的骑术更好,林淮是不会让你带着我的,她很相信你。”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
冯文瑜在她耳边小声揶揄:“你若着实不喜我离你如此之近,到他背上去
……
绝对不可以。
林湘听她细数了一大堆诸如“喝酒野炊赛钓鱼打兔摘红叶逛庄的”活动安排,充分认识到了,二世祖们的生活到底有多多彩多姿。
半晌也没等来冯文瑜的回话,没想明白自己的话到底难接在哪儿了,林湘脆摆烂:
比起故意卖可怜的冯文瑜,谁来可怜她一啊。
没走多远,冯文瑜骑着哒哒哒奔过来了,后掀起一大片土路上的灰。
“说实话,我……不习惯和不熟的人离这么近。我们接来不说话可以吗?”
真顺着对方走,冯文瑜不知要闹什么违反规的鬼。
“我说林七诶,”并没有为她的坦白甩脸,冯文瑜仍是平日里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混不吝样,“您都把‘我俩不熟’这层意思挑到明面上讲了,我还能不同意你不说话吗?”
“看左边。”
冯文瑜在她耳边说话。
“宋元宵那匹很寻常,却能跟我们这么,我想,他的骑术大概比我还要好。林七——”
冯文瑜刚刚的近距离刹停技术的确很卓越。富二代擅飙车,这很符合刻板印象。
好恶趣味。
说着,冯文瑜故意搂了她的腰,嘻嘻笑着把搭在了她肩膀上。
有疼又没那么疼,林湘蹙眉,没有发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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