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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这一次的吻却落在了别的地方。

“……”

他们在骨之井边扎营等待。比戈薇的好消息来得更快是妖怪。

【还是在战国多转悠一会？】

狗卷棘抹去了清和落的一滴泪。

清和怔忡地望向她们消失的地方，心中泛起酸胀。她想过许多次，誓约完成后会是什么景象。但从没一是现在这样。不知是否没有亲对四魂之玉许愿的缘故，她总觉得心中没有实，仿佛在远看着这一切。

“帮你们传递消息也不是不行。”

“听她的心音。真好听。”

“一个秘密。”

狗卷棘：“……”

狗卷棘再说一遍“你想的事。”

他问清和。

轻纱的面庞如此回答她，语声温柔似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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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过你的人生。我们也已卸我们的枷锁。】

“回家吧。”

压在她上的幽灵的手臂已经远去了，为什么她反而觉得自己变得沉重了呢。

【在看什么？】

神乐乘着风，匆匆说了几句类似谢的话。她早知奈落垂危，守在一旁，瞅准他陨的空，抢走了自己的心脏。

“能不能帮我们问戈薇前辈几句话，就当是一微不足的报酬吧。”

清和当然没告诉她。

神乐动要走，被清和叫住，冷淡的面还透着一懵。

“等。”

【回去吗？】

然而，比风一般的妖怪更快的，是无垢的幽灵们。当她们低时，清和忽有所，收敛笑容，仰起脸望向她们。

貌的妖怪驾着羽飞走了，心音并不因为锁链的消失，愿望的满足而变得膨胀扭曲，依旧如风，只是如同一冲破繁林，袭向旷野的烈风，烈而纯粹。

无法相信自己已经结束了誓约。

她向清和打听她们是怎么消灭奈落的。

清和意识伸手挽留时，如同抚摸到一层真与幻、生与死的轻纱。

两人再度骨之井，然而这一次以往又有不同。

妖怪的眉梢角都透着新生活即将展开的轻盈。

而狗卷棘，她逆向的蝴蝶，正循着唯一的，探索茧房之。

在粉川家，最为无聊的时刻，清和曾经观察过蝴蝶破茧。

清和觉得自己就是那只茧。

一双双手臂轻柔地、最后一次拥抱了清和，而后消散远去，化为丛林中飘的晨雾。

它顺着唯一的破，向外界探索，用尽所有力气扇动翅膀，在茧割破碎的光影，激起微小却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