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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其实我因为快大学毕业了很茫然，完全不知该什么才好……”

“然后母亲跟我说‘辞典是横渡词汇海洋的船’，说这是她老师和她说过的话，我还小不理解不要，大之后就知了。”

“然后我的大学老师和我说，大学院（*日本的研究生院）语言的老师正在收有意愿继续攻读硕士大学生。我虽然是文学的，但是有兴趣可以去了解一。

“‘辞典是横渡词汇海洋的船’……是让人能找到恰当的措辞的意思吗？”

织坐在一起：“其实我小时候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那么大的功夫去编写新的辞典——我母亲就是这个工作的。她忙起来的时候甚至顾不上给我和哥哥饭。不过我当时很开心她顾不上我们，因为那样哥哥就会提早结束训练，回来带我去馆。”

“然后呢？”芝纱织对她的话表现比比赛更多的兴趣。

“是的，我也这么觉得。”清濑小笑了笑，喝了手里的咖啡，“我去见到老师之后，他看我很犹豫，于是邀请我去玄武书房的编辑实习了一个月，让我试试看自己是否会喜这样和文字相关的研究。”

“所以您是理解了母亲的话，才去和她了一样的工作吗？”

“后来我也试过问母亲为什么要从事这个工作……”

“对。”芝纱织以为然。她撰稿的时候也经常会因为找不到准的措辞表达而跑到网上搜索，但这一切的基础依然需要有一群人将词汇的义编汇整合。

“是啊，我小时候可黏我哥哥了。

“是的。纱织小真厉害，这么快就理解了。”她轻轻，“无论何时何地，人总是在表达的。”

她低声说：“边的大家都有梦想，我以前也有——不过与其说是梦想，不如说是阶段的目标，而且是效仿母亲的人生轨迹定的目标，完成了之后就开始不知该什么了……

“我去了，结果很意外地发现那位老师居然是当年我母亲读博士时候的老师。就是他和我母亲说的那句‘辞典是横渡词汇海洋的船’。”清濑小提起母亲时总是看起来很骄傲自豪，“当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还因为论文没写好被他批评过……您也知，妇绪波动很大嘛。我母亲当时被他批评完，突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哭起来，把大家吓坏了，都在怪老师明明可以柔和一的，为什么要那么凶。”

“诶，清濑小难是兄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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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真是太有缘分了……”芝纱织不禁叹。

“表也好、动作也好、说的话也好、写的字也好……辞典只是其中一表达方式的工。没有大家也能写字，但有工事会更称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