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罪过全推到自己上,事后上正愁找不到杀骇猴的榜样,自己恐怕会彻底完!
贺福寿现在被困在金陵,自然三天两急着要布哈雅率地狱门师破围,要是布哈雅胆敢贻误战机,让金陵有一闪失,他布哈雅肯定彻底完!
知厉害关系的布哈雅无可奈何地率师徐徐前,大梅岭军虽说船只数量和规模没有他们的大,可是其统领却从小生在河湖大江之中,擅,其队也大多是自家亲族同乡朋友,其凝聚力远非地狱门这等级森严的宗门能比,更别说地狱门师里还有不少是直接拉来的壮丁。
布哈雅打又没胆打,退又不敢退,思量了许久,只得把师驻在离万石洲不远的江母港,摆一副你大梅岭军敢攻金陵,我就敢掏你老窝的架势。不过还好,大梅岭军主力在地狱门师移驻江母港之后便放弃了继续西,移师向南,使得布哈雅暗自舒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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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位请看,这是地狱门师的营寨简图。”陈启超指着墙上的一张大图说。布哈雅在江母港已经驻扎了一个多月,大梅岭军早就派细把里面的况摸得一清二楚。
“地狱门师的营寨分为陆两个分,陆寨有兵两千余人,方圆数里。寨有舰船三百余艘,连绵不绝,充港。虽说不少都是民用船只,可是也不乏有之前军警所用的武装船只!这是我们无法企及的!”
陈启超一边在简图上指着,一边说。
“这两个月来,我军主力调整了方向,改为南攻打宁国市、德远市两地,而对金陵只是防御为主。布哈雅应该是以为我们畏惧金陵墙城雄,江防又控制在地狱门师手里,故而不敢去攻打金陵,转向南边经略。要不然他就不会改变以往的边打边走、居无定所的战术,而且还大力修整江母港营地,全力扼守东西方向的江。”
陈启超这时忽然面凝重的说:“现在布哈雅给了我们一个机会,那就是奔袭江母港!但是请大家记住,我们也只有这么一个机会了。如果这次奔袭不能重创布哈雅的师,次就再要无法找到更好的机会,或许到了金陵城,我们还要面临着陆两路的夹攻。那样的话,胜负就很难说了!”
陈启超一气说完这些,然后看了一坐在周围的众将,发现大家都在安静地听着,于是继续讲:“这次我的想法是,以王振武、苗浪、麻、贾德胜四个步兵团为主力,对江母港陆寨正面发起攻。而甄和尚、仙为奇兵,多带引火之,直接击破这一。”
陈启超的手指到了简图上的一个小山包上,正是江母港左边的屏障,当地人称为大王山。说是山,其实不过是小型丘陵罢了。江母港右边全是芦苇河滩,大军无法行,只有左边的大王山可以直河港,而且还能居临。
“突破大王山之后,我们就可以直接面对地狱门师的船只放火了。而我军师,于统领、季统领!”
陈启超的话音未落,很快在将领那边便有两名材大的中年男站了起来。左边那名中年人肤黝黑,那是常年在江面行走,被光直晒的痕迹,他的额有个的紫刀疤,说明他从前也是个狠人。略显白的胡须和遍布着老茧的大手大脚,说明他是个常年在面的行走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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