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如此怠慢呢。来人,带着苏姑娘他们去后面。”
苏锦果然没有看错,这个帐篷里面一应俱全,不仅有宽敞的大堂,后面还有房间,他一开,后面就走来了一个穿着暗红衣服,梳着两条辫的女来到了苏锦边,她弯腰对着苏锦行了一个礼,便示意她跟自己走。
苏锦也没有客气,跟着她去了后面,看到两侧各有两个房间,那个女带着他们去了后边后面的那一间,带他们去之后自己便去了。
这里的摆设自然比苏锦之前住的地方好多了,目都是金黄,不仅茶一应俱全,就连洗脸的盆也是金的,在光闪闪发光。
只是如今李玉书还躺在床上,苏锦没有心好好欣赏这里的布置摆设。
她看着李玉书的嘴裂,所以倒了一杯想要喂给他,但是刚放在他嘴边,苏锦又把拿开了,她想起刚才军师说过的话,他在里和吃的东西里面都了蛊毒,怎么能保证不会给李玉书蛊毒呢?但是看他的样又确实是需要,苏锦一时也是不知所措了。
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大王带着军师和哈扎来了,跟在他们后的是那次给苏锦诊治过脚伤的大夫,这一次他依旧是背着他那个大大的医箱,在大王的授意来到李玉书床前,扒开他的睛看了看,又打开他的嘴仔细看了看,最后拿一个小的碧绿的瓷瓶给苏锦:“每日两次。”
知他的脾气,而且经过上次,苏锦也相信他的医术,所以也没有多问。
倒是军师仿佛不放心一般地问:‘他有没有什么事?大概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大夫低收拾自己的医箱,本不看他。
军师应该是从来没有受过这无视,看到他对自己视若无睹,瞬间便恼了:“我在问你话,难听不见吗?”
大夫依旧不说话,而且这一次他已经收拾好了医箱,往自己上一背就打算离开了。
军师怒不可遏,今天他一直被李玉书挑战也就算了,一个小小的大夫也敢无视自己,他自然不能忍,但是哈扎似乎看了他的不满,所以一路护送了大夫去,他刚才得罪了哈扎,现在也不敢再说什么。
苏锦拿到了药本来应该兴,但是拿着那一瓶药,她却不能给李玉书喂,军师看着她迟迟不给李玉书喂药便问:“苏姑娘可是觉得这药有什么问题?”他这样问自然是希望苏锦觉得药有问题,这样他就可以找到借名正言顺地惩罚那个对自己视若无睹的大夫了。
只是苏锦看着他摇了摇说:“并不是药有问题,而是这里的,我不敢给他用,谁知军师你有没有又在里面加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