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锦嗤笑。
上面的人听到她的笑声问:“你笑什么?”
苏锦笑:“我笑这位军师信开河,蒙骗大王,也笑大王实在太过天真,竟然听信军师一面之词,认定我一个弱女可以帮你们带来李玉书,甚至让他肯乖乖听命与你们。”
大王听完苏锦的话明显变得疑惑起来,看着军师。
军师看苏锦一,走到她面前笑:“苏姑娘,莫要妄自菲薄,你怀揣李家令牌,这令牌李家一共只有三块,一块在上一代家主手里,一块在李玉书手里,另一块在他的事手里,而苏姑娘你手里的这一块。”他将令牌拿起来放在苏锦面前,苏锦看也不看,他继续说:“可是李玉书的那一块,他将自己的令牌给你,足以证明你们关系匪浅,若是听说你有难,你说他会不会来找你,会不会听话?更何况,他派了自己最信任的事一路跟着你到北境,苏姑娘可别小瞧了自己。”
他刚开始说的那些苏锦一儿都不觉得奇怪,所以在他说的时候,无动于衷,冷旁观,直到他说李玉书派了人一路跟着她的时候,苏锦的神才微微变化,她心中自然吃惊,一路走来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有一个人跟着自己,也难怪自己走在路上被人轻而易举地就绑来了这里。
只是她很快地掩饰好自己的绪,依旧表现嘲讽的样。
但是军师的话明显让大王兴趣了,问:“哈扎将军,你将人带回来的时候,可看到那个跟着她的人了?”
自从帐篷几乎没有说过话的哈扎说:“见过,那人一直跟着她,我们是找人引他前去才顺利将人带回来的。”
军师冲他笑了笑,但是哈扎却面无表地转过去,正好碰上了看着他的苏锦,苏锦看着他的神觉得有些奇怪,若是真像他们所说,抓到了自己,李玉书就会乖乖就范,帮助他们一件事,那抓住自己的哈扎明显是功臣,但是他看起来却似乎并不兴,而且是十分不兴,苏锦不明白其中的理。
听他说完,大王明显已经完全相信了军师所说,本没给苏锦辩白的机会,便要将人带去好好看起来。
苏锦看着自己没有逃脱的希望,在被带去之前,说:“你们抓我来既然是想找李玉书帮忙,又知我对李玉书十分重要,若是他来到这里看到我十分狼狈恐怕不能尽心尽力。”
“那以苏姑娘看呢?”军师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苏锦继续说:“我方才车的时候扭伤了脚踝,如今红一片,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会落病,还请大王派个大夫来为我诊治。”
苏锦说话的时候看向站在一边的哈扎,大王和军师听她说完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