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一个骗,您宁愿相信他们,不相信一位基层民警?他们在哪儿?一对质不就行了?哎,不对啊,不用对质啊,如果落网了,手机应该就在他们上啊。”斗十方。
厕所发生的事,除了当事人,恐怕无从知真相,王雕和包神星本没落网,斗十方这么一说,倒把俞骏给将住了。而且看着斗十方面不改心不、表一动静都没有的样,他莫名地觉得有欣赏。像这么一代,倒像是见义勇为了,最起码违法成了过界,真要问责也轻得多。
似乎连俞骏也没想到对方应对得这么轻松,他凝视着斗十方,斗十方丝毫不回避地直视着他的睛。两人对视良久,谁也没示弱。即便着省厅的名来,俞骏也没有从对方的睛里看到一丝张。
“你在撒谎。”俞骏突然。
“你也在撒谎。”斗十方也突然应。
“是吗?那这个是假的喽,有人敢冒充省厅的名义这地方?”俞骏亮着省厅开的介绍函。在地市级一个小看守所,恐怕这和圣旨的效力差不多。
“你不是来查这个事的,千把块的案值连派所都不当回事,惊动省厅来人那就是笑话了,而且组织程序也不对。如果我有违法违纪行为,会通过支队采取相应措施的。”斗十方。
“那你……认为我为什么会来?”俞骏笑着问,笑得有沉。向小园本不上嘴。她仔细地看着两人的pk,这一对算是遇上对手了,一直以来,都没见俞主任过这么险的表。
“应该是碰巧了,你们在追傻雕和那个憨炮,正好把我们录来了,在北站的时候,有个女便衣接过我,应该也是你们的人。他们一共有四个人,三男一女,乘坐的是辆起亚轿车,我不知你们为什么针对我,不过肯定是误会了,我不是骗,也不是贼。”斗十方。
一听这个,俞骏瞄了向小园一,得嘞,自己的外勤早了,怨不得人家如此淡定。
向小园不动声问:“你怎么知是我们的人?”
“本来不确定,他看了你一,所以,我现在知了。”斗十方指指俞骏,又给了俞骏当一。
“你在试图激怒我,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在职的民警私自追踪嫌疑人,抢人家财……你可以啊。”俞骏有怒意。
“你在吓唬我。这事不归你,你不是刑警或者派所来人,傻雕也不可能报案,没有案由,你也没有理由追这事……如果你非要针对我个人,那随便你了。你刚才都说了,这是个没人愿意来的岗位,大不了把我开了,倒省得我犹豫。”斗十方两手一摊,球又踢回来了。
俞骏一欠,一抚颌。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斗十方一笑,不理会了。
僵住了。向小园思忖着:“我们换一谈话的方式,你为警务人员,这样理事的方式毕竟是错误的,这,你不否认吧?”
斗十方没吭声,慎言……这节上来意不明,他缄默了,毕竟理方式肯定也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