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起来做习惯了,起码不用看他的脸,偏偏要她此刻躺着,双腿大敞的容纳他。
唐蒲用胳膊挡住脸,只露出被蹭掉色的红唇,紧张咬住下瓣唇,缪时洲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在她嘴里吞吐热气说话声,故意要逼疯她。
“别咬,夹我。”
“能别说……”
“我没说荤话,你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这家伙确实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就只插进去一个龟头,难受快疯了,都不敢进去,你体谅我一下。”
“闭嘴啊…”
“生殖器名字都不让说,那我说什么,鸡巴还是肉棒?”
她又把那可怜的唇给咬出血,刚才他才咬过,不疼才怪。
“行了别咬了,难受就咬我。”缪时洲把食指放进她嘴里,这么一来看着更色情了,他好想把硬到发疯的鸡巴也全都给它插进嘴里去。
这么做她肯定会生气,甩走脑子里想法,专心致志用龟头磨着流水的花唇,粉色颈部被打湿的粘稠,时不时往那颗豆子上顶,又忽然插进去吓她一跳。
从来没见她流这么多,指尖稍一抹,满手都是淫液,他把手指放进嘴里舔了舔,还想趴下去舔她的穴,唐蒲闭拢双腿,掐住他胳膊,只露出一只眼百般哀求韵意,声息薄弱。
“别,我痒。”
一道魅惑的雷轰然劈得他神志不清,缪时洲一边张口吻她,边把龟头往穴里抽插。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力道,衬衫贴背,勾勒出一身公狗腰卖力干活,把她亲吻的脸上全是口水,下穴也逃不过潮湿反应,两个洞口出水程度堪比海浪,一波又一波,潮汐不断。
白齿里呻吟没有刻意收力,顶的她一声堪比一声高,声音清澈,缪时洲被下了蛊,神魂颠倒,双臂使劲抱着她,肌肉鼓了起来,埋在她颈窝里奋力冲着。
龟头把没水的花穴给捣的淫水四溅,抽插声咕叽仿佛是冒了泡,她想停下呻吟,推着他紧绷的肩膀。
“缪,时洲,慢停,呜,我求你。”断断续续夹着哭声,与其让他停,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姐姐,我告诉你个事儿。”他这么称呼准没好事。
“今天我们领证,我爸妈来了,昨天我跟阿姨说,让他们见一面,现在估计他们已经碰面了。”
“什么。”唐蒲听了就要起来,她被抱得死死,肩膀恨不得都给挤到一块。
“你不早点说……别操了,停。”
缪时洲含住她耳朵,用含糊不清声音往她耳腔里吹气:“我都跟他们说过了,没事的,结了婚就是我们两人的世界,我不能在今天放过你。”
“混蛋,混蛋……”唐蒲好不容易把胳膊伸出来,被他发现,抓着她的手腕往他腰上搂。
衬衫被汗水浸泡,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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