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跟着祁然来到了前排。
“你说前排也太前了吧!”音响仿佛在耳边炸开,段又宁半堵着耳朵看向祁然:“不然我们去后面一?”
“不是喜架鼓?”祁然拉住他的手:“第一排好的。”
“啊?”
段又宁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祁然翻上了卡车,低声跟主唱说了句什么。
主唱十分开心地笑了笑,走到后面跟其他人商量了一会儿。
段又宁终于看到了鼓手什么样,跟他想象的差不多,但是最重要的是,段又宁看到鼓手把他的鼓递给了祁然,后者接过鼓坦然坐。
“突发状况,”主唱拿着麦克风走到台前:“一个朋友说想给他的人很喜架鼓,所以......”
话没说完,但是剩的大家自然都懂,段又宁抬看向台上的祁然。
祁然刚好看过来,一片善意的起哄声中,段又宁看到他开合:“看好了。”
不是喜架鼓?看好了。
灯光突然暗,只有祁然脚还在亮着,段又宁看到他自信一笑,手上的鼓翻转,一声响指过后,急促的鼓落。
明灭的灯光,祁然的侧脸落一半影,好像从来不怕冷似的,明明他穿着羽绒服都会冻手冻脚,祁然穿着风衣都能给他传递意。
跟弹钢琴时的儒雅完全不同,打鼓时候的祁然真的让人血沸腾,冰冷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灼起来,面的观众已经燃烧起来,跟着他的节奏打起了节拍,段又宁无比清晰地,现在有多少双睛在看着他,有多少人正为这个祁然疯狂。
但是,不有多少人觊觎,这个人都是他的,就连这五分钟,也是祁然送给他的礼,这么想着,段又宁心里忽然充满了喜,足以让他冲上台去,在所有人惊讶的神中,在他的指尖落轻吻,向所有慕他的人宣告,这个人,是他的。
但是段又宁没有,因为五分钟很快就到了。
他看着祁然一步步朝他走来,不知为什么,忽然就有些张。
“啊啊啊啊,所以这个就是他的人吗?”
“肯定是了,刚刚打鼓的时候他就一直往这边看!”
“虽然我很难过,但是他们真的好般啊!”
在一片羡慕的神中,祁然在段又宁边站定:“好看吗?”
“太帅了!”
段又宁踮起脚伸手揽上他的脖:“超级酷!”
祁然护住他的腰:“喜吗?”
段又宁十分诚实地了:“喜!好喜!”
“喜的话,就不要再看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