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污了闵江秋。
“哎……小辉。”闵母叹着气,她明白儿对他们的失望,接着却说:“辉辉啊,妈妈老啦,人老了啊,就想看到女一个个都好好的,你大哥啊,他去的早。要是如今你大哥还在,你爸妈也不至于一把老骨了还这么没脸没的,还不是希望……”
“爸,妈,你们……”闵容辉一听到闵母唉声叹气的讲着死去的大哥,心里也不好受,想说什么又因为昨天的事怎么也说不,现在他烦躁的很。
“辉辉啊,你就听妈妈的劝,反正这泼去了,也是收不回来了,让秋秋给你生个孩,你们两有个自己的小家,以后你们日过好了,我们父母的也就放心了。”那语气真的是语重心,好似闵容辉再拒绝就成了辜负二老的良苦用心。
这时,闵母觉药效也差不多了,就说闵江秋不愿吃东西,让闵容辉去劝,等门一开,闵江秋立刻反应过来想要冲去,却被闵容辉挡住了,闵容辉还以为闵江秋要什么过激反应,他的注意力全在闵江秋上,甚至都没有发觉这个房间的怪异之。
“二叔,二叔你别拦我,二叔,我求求你了,你放我走吧。我不会怪你的,我保证不告你,你让我去吧,二叔!别,别关门,别关!!!”闵江秋被闵容辉拦着,她不停的拍打着闵容辉想去,看见门又被关上,她大叫:“啊——!”用尽全力挣脱开闵容辉想冲到门,却最终只能拍打着闭的房门。
闵容辉被闵江秋的“闹腾”得完全没有注意到闵父闵母是何时离去的,又是何时把门锁上的,而正如闵母认为的药效已到,确实,闵母将药加在了闵容辉前面的菜里,闵容辉又怎么可能到防范,果不其然又中招了。
男人总是在特定的时候,特别地控制不住自己的兽。
只有闵江秋察觉不对,往房间的角落跑去,当然这是徒劳的,不断的挣扎也是没有用的,闵容辉又了闵江秋,而这一次,就算被药又如何,就是,闵容辉自己都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当闵容辉从房里来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一并留在了房间里,他开始默许闵父闵母的所作所为。白天,还是照常上班,晚上回家,还是照常回到那个房间……
他开始慢慢的理解闵母说的“为你好”,从某意义上说,他也是“认命的”,他选择了服从恶行,并且开始主动参与恶行。很难说这是怎样一觉,也许他觉得与其让闵江秋负隅顽抗而伤害自己,还不如他主动,算不算是一保护呢?算一无耻的保护吧。
他一边带着愧疚,一边作着恶。
闵江秋怀了,而闵容辉自从她怀以后,就没来过了。
这一天,云州市了难得一遇的大暴雨,从早到晚,闵江秋已经疼了整整一天了,她躺在床上,疼的满是汗,疼的整个人陷床里想直都不行,就如同一把许久未磨的钝刀,一一,一一地砍着她的腰腹。
她很想大叫,可是她已经疼的没有力气去喊了,她的觉烈地坠胀着,而边只有闵母在帮其接生,闵母不停着额上的汗,她怕自己的血压影响接生,在来之前又吞了两颗药, 她让闵父去准备。
现在只有闵容辉正在从单位赶回来的路上,他本来正在市委指导暴雨抢险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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