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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而又亲密，像是的一分失而复得，这是什么已经不必明说。

念殊已懂他意思，缓缓：“原来是他，难怪我会如此不安。”

“我就是你。”了了温声回答，“念殊，我就是你。我是了了为你留来的记忆，算是了了的分魂。”

原以为了了会说是，但他却否定：“并非是我，而是你的那一缕命魂，以及怒二魄。”

思考片刻，念殊慢慢伸手摸向自己的袋，将那枚贴放着的焦黑佛珠掏来攥在了手中。

他阿弥陀佛一声又：“青天将至渡劫，而我不过化神，修为相比，如隔大河大江。想来接来的时日还需抓修炼才行。

了了还没来得及回答，念殊便已经自问自答：“自然是被人带来这清明山的，而雷劫时候五通达之时，我便应它在我侧，那就是被我自己带来此地的。”

念殊依旧：“是吗？”

耳边安静了很久，念殊才听见了了轻声一句远在天边，近在前。

了了一笑：“你虽然是化神修士，而了了却是渡劫尊者。等到气脉补全魂魄归位之日，渡劫修为不过手到擒来。”

他心中依旧有所不安，伸手住自己的膛，忍不住皱眉：“记忆中我也目睹过大乘期修士渡劫，也不曾不安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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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轻笑一声：“佛日日观众人面，听众人言，知晓万事，如何会因为你这样的小事动怒？这不过是大乘期修士渡劫带来的天雷威压而已，你不必想多。”

“阿弥陀佛，家之人不打诳语。”念殊眉一皱，沉默一会才问：“魂魄归位的意思，是指我日后要合你这分魂吗？”

“了了留在菩提宗的焚毁之时，将中留存的一魂二魄寄于此定魂珠中，待你堪破回八苦之时，便是魂魄归位之刻。”了了。

念殊握着这定魂珠轻声呢喃，突然想起那日自己渡劫后捡起此时师尊说的话，轻声问：“既然是在菩提宗焚毁，为何此却会现在这清明山？”

念殊一愣：“那你又是我的什么？”

“自然是那渡劫之人不同一般。”了了声音一顿，突然笑了一声有些如释重负：“已经两千年了，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两千年。”

堪破回八苦之时……

念殊忍不住追问：“那我的魂魄现在又在何？”

“你说，是佛有知，恼我失礼，怨我唐突吗？”念殊轻声问。

知是因为这惊世雷劫，还是因为有佛责备。”

他微微仰看着前方的一片黑暗，知晓那里立着一尊小小石雕佛像正注视着自己。只是不知那佛像脸上是哀还是喜，是笑还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