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上有温的滴落,赵辅意识摸了一把,血腥味扑鼻而来,指尖上的鲜红让他瞬间清醒,痴迷的目光被恐惧占据,忍不住仓皇后退,胡将边能抓住的每一个人向前推:“拦住他,拦住他,拦住他!”
一血染黑衣的少年仿佛化为杀戮机,一步步向他靠近,后倒一又一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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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肩膀被人一把握住,沉稳的声音响起:“殿不必担心,此人武功的确不错,但此刻却只是弩之末,不足为惧,待我夫妇将他拿。”
先前在大侍卫面前占尽上风,只一个照面就杀的他们溃不成军的江湖客,在少年面前,孱弱如斯。
为了逞之利,不是为了拖延时间,不是为了戏这些江湖客,甚至都不是为了试探是否是他主使,只是为了他来,然后……杀他。
少年的动作并不繁复,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在空中飞舞亦或化幻影,只是那样随随便便的迈步、旋、挥刀、杀人,却的惊心动魄。
如今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把赵辅来抓了或杀了,这群亡命之徒自会各自逃命,至于之后太上皇的人如何应付……先顾前吧!
贾玩早已杀红了,连神志都有些昏沉,他上原就有伤,这两日也没什么机会调养,方才解决那群箭手时,为了速战速决令伤势又加重了几分不说,还因为救援乾帝分心而挨了一箭,实在不适合和人动手……这次主动击也是万不得已。
血腥战场,仿佛化作了少年一个人的舞台,每一次落足,都仿佛踩着无形的鼓,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奇妙的韵律,连飘洒的鲜血、飞舞的残肢,都仿佛带上了奇异的。
净利落、大开大合,如河落日,如大江东去,浩浩、酣畅淋漓。
赵辅回,看见并肩而立的中年夫妇二人,慢慢镇定来,勉一笑:“贤伉俪肯手就再好不过了,有劳朱大侠、朱夫人了!”
他们一直都知那少年武功很好,比朝廷大所有人都好,比不可一世的草原蛮们好,却从不知,好到了什么地步。
侍卫大臣们有些呆滞的看着面前的战场,随着老者一声“动手”,他们以为即将再次迎来一场血战甚至屠杀,不想那少年一句“保护好皇上”,便一个人冲了过去,让他们这么多人都沦为看客。
全面开战,杀光这群人不太现实,他没这个本事,甚至都没本事在这群人的围攻之保乾帝平安;带乾帝走,乾帝不会武功,脚程太慢,其他人又拦不住追兵,怎么走?且走不走得掉且不说,断后的弟兄们必死无疑,文武大臣也将全数落在赵辅手里,这是他绝不愿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