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后,就随着能的尸,一同烧成了灰烬!
我还能说些什么?只能徒劳地安:“阿姨,不要哭了,我最近也失去了亲人,能理解你的悲伤。”
“嗯,我看到了你的黑纱。”妈妈泪,“已经快两年过去了,我还是很想英雄。”
中年丧——是所有母亲最的痛苦。
我和莫妮卡扶着妈妈在客厅坐,等到她恢复平静,我才轻声问:“我和古英雄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他毕业以后过得怎么样?”
“英雄的考成绩不好,读了一个很普通的野大专,毕业后找不到好工作,只能了保险推销员。”
“保险推销员?”
我想起那些经常敲开我家的门,穿着廉价西装滔滔不绝地推销保险产品的人们,通常他们都会吃到我的闭门羹。
没想到从前的我还不如能?人家最不济也是世界500的天空集团的一员,而我却是个保险推销员,这让我到异常失落。
“是,他得很辛苦,经常在外面受人欺负,有时碰到不讲理的人还会挨打。我一直很心疼英雄,只怪他的爸爸妈妈没能力,帮不了儿一的忙,都是我这个妈的不好啊!”
忽然,我又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也对另一位妈妈问过:“古英雄会游泳吗?”
“当然,他从小就会游泳,是他爸爸带他学会的。他被业余校的游泳教练看中过,后来因为素质一般就放弃了。在英雄十五岁那年,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一个投自杀的盲人女孩。”妈妈为儿自豪的表,微笑着说,“那是英雄这辈,唯一得上他的名字的事迹,那年他被评为优秀中学生,报纸登了他的见义勇为事迹,成为学校里的少年英雄。”
救起一个盲人女孩?这件事让我想起另外一个人。
莫妮卡扯了扯我的衣服说:“哦,阿姨,不打扰你了。”
“没关系,你们还想着英雄,让我很兴。”
“再见,阿姨!”
我走到门别,却始终说不“妈妈”两个字,惭愧地低去,和莫妮卡离开这里,离开我从小大的地方,离开生我养我的妈妈。
再见,妈妈!
又是那片。
黑的天空,黑的森林,黑的,还有,黑的我。
十五岁的少年,瘦弱的躯,单薄的衣衫,渐渐走冰冷的。
这次我看清了自己的脸,青期的平凡的脸,只有顽固的神延续至今。我冷静地沉的底,在女妖发般的藻间,在萤光生的幽光照耀,看见了那个女孩。
她是一个盲人。
丽的在底挣扎,发纠缠自己的脖,看要化作一堆白骨。
是我,抓住她的胳膊,与她的贴合在一起。
温在中燃烧,我像一天到晚游泳的鱼,划动着四肢向上游去。
她仍然剧烈颤动,隐约可见天光,在最后一氧气耗尽之前,我带着少女浮面。
天亮了。
我救了她,因为我是英雄。
我是古英雄。
带着浑的汗,我从清晨的梦境中醒来。
还是在自己床上,对面墙上是迈克·杰克逊的海报,抹着汗看了看时间,已经早上八钟了。
又是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