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和动两绪织,楚惜几乎想给“异能者报”独家爆料赚脑:谁能想到无阎罗竟然话技能满。
楚惜心中吐槽,嘴角却忍不住扯一抹傻笑,并且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这个笑一定很蠢,脆把脸埋在左宁两之间不肯抬起来。
楚惜一五一十地将重生、上辈自己的遭遇,尤其是与涂老大、屠思凤、郑和歌那些人相遇之后的事事无细地讲了一遍,生怕有什么错漏。
左宁一开始听得直皱眉,不是他不相信楚惜,而是刻骨的心疼,楚小猫竟然经历过这么残忍的过往,难怪他防备心这样重,可越是这样,现在对他的“相信”,就越加难得。
只不过这心疼的绪渐渐无法集中起来,楚惜的依旧有些疼,全发的同时又到冷,一边说一边往左宁温的怀里钻。
“就是这样,我其实只比你小三岁,不是什么中生,当初我想着你‘无阎罗’的猫,应该大树底好乘凉……”总结的话没说完,便戛然而止,楚惜从左宁怀里爬来:“宁哥,你有在听吗?”
楚惜望着无阎罗正向他致敬的“兄”,再次审视了左宁的尺寸后,昨晚的荒唐旖旎不受控制地快速回放了一遍,楚惜又觉得隐隐作痛,默默坐起,往大的靠枕缩去,几乎整个人都缩了抱枕里。
左宁有些尴尬,看楚惜烧不退蔫蔫的样,脆把那句“你一直枕在那里”的话咽了回去,虽然折腾了整整一晚上,但平心而论,左宁已经克制了,有时候望就是这样,一直清心寡地挣扎求生也没什么,可一旦开荤,免不了髓知味,何况是楚惜这样的尤。
不过这些话左宁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楚小猫如今还是有害羞,不要吓坏了他才好。何况还有正事,左宁正:“那么说涂承、屠思凤、郑和歌、窦心远都是害了你的仇人?”
楚惜苦笑:“其实不止是他们,末世中但凡有有脸的阶异能者,绝大分都喝过我的血,当时我可是比奇虾脑更珍贵的奢侈品。”
左宁忍不住靠过去了一把楚惜的脑袋,楚惜没再躲闪,顺势调整了一姿势,半倚靠在左宁的肩膀上,左宁:“屠思凤、郑和歌已经死了,窦心远瞎了一只睛,恐怕不会甘心,就堵在。”
“等你好了,去第一件就是杀了窦心远。”左宁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窦心远其实并没有喝过楚惜的血,他是唯一一个凭借自能力到七阶的异能者,除了打心里看不上被禁起来的楚惜之外,倒不如其他几人的仇恨重,可窦心远这辈和两人过不去,此刻又守在等着分一杯羹,楚惜便也不多说。
他半阖了一双琥珀的大睛,像是说了太多话,神有些不济,“窦心远倒不棘手,涂承应该也是重生回来的,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建了末世五年后金瓯城的规模,还有很多我想不通的事,他竟然囚禁了自己上辈的人,屠思凤。”
“可惜她死得太早,不知她究竟有什么秘密,要惹得涂承大费周章地囚禁起来。”楚惜声音越来越小,不知是困还是难受,左宁听到涂承的分,心中总有不舒服的觉,可楚惜已经完全闭上了睛,左宁又取一条棉被将他裹了起来,楚惜仍旧是害冷,意识往被里缩,只两只绒绒的猫耳。
左宁脆连人带被一起抱在怀里,楚惜这才安静来,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左宁忽然问楚惜:“上一世,我有没有喝过你的血?”楚惜只觉又了起来,疼和全无力的不适消减了不少,遂拿脑袋蹭了蹭左宁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