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的酸涩才能消除,才能让她从白日见到的惨状中回神。
清辞又站了一会儿,净泪,躺在了床上。
州牧府侍卫多,每时都有巡逻,一有风草动就能惊动所有人。
平安这几日一直在找机会,急得在外面团团转。
府,清辞也在找机会去,她像犯人似的被看着。只能在自己院里活动,过一日心焦急一日。
这天,来一群搬着盆的壮汉。
侍卫将他们拦住:“什么的?”
为首的人说:“四姑娘要的海棠,吩咐我们各个院里放上几盆。”
侍卫才:“去吧。”搬的汉们依次,将盆放在各个地方。
清辞站在院里,侍卫赶她:“快屋里去!”
清辞没听,蹲在地上看。
侍卫拿着剑走到跟前,瞪着刚要说话,清辞怪气:“大人不在,你们就这么对我?他只让我别走动,难不成我连院都不能待?等大人回来,我定要跟他好好说说,治你们的罪!”
侍卫不解看她,明明前几日还一幅不不愿的模样,怎么今日转变得这么快?正愣神间,就听清辞又:“府里没有女主人,难保不来个男主人,你们最好说话客气些。”
她这话说的猖狂极了,却叫侍卫们不好多说什么。见她确实只是蹲在地上看,就没再多言,回到了院门站着。
清辞蹲在原地好一会儿,指着一个壮汉:“你过来,把你手里的搬到这里。”
她这副姿态落在侍卫中,让他们瞧不起。都在心里诽谤,如今还没了州牧房就这般嚣张,往后可还了得?
连神都不愿意放在她上。壮汉走近,依言将盆放在清辞跟前,听她又:“将盆里的挖来。”壮汉只好蹲去挖土,声音低低问:“你怎么在这里?”
这人是张常辉。
清辞曾与他租过同一个院,知晓他祖上是从军的,边必少不了利,就问:“你随可带着小刀一类的,麻烦借我一用。”
张常辉壮,背对院门,如一座小山,从后看他看不到他的动作。他将上带着的小刀并火折一起给清辞:“我听说州牧近来新得了一位男,原来是你,只是你......”他噤了声,失落表:“你怎么抛弃了她,来了这里,又问我要这些东西什么。”
清辞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抛弃了她”,但她没功夫细问,只快速说:“我是被迫的。还要劳烦你件事,你去将军府找一位叫平安的,告诉他今晚亥时去州牧府的后门,我在那里等他。酬劳你不用担心,到时平安会给你,麻烦了。”
张常辉重重嗯了声,搬着只剩土的盆走了。
清辞从盆里找到了一条虫,她将它放到了晚上的饭菜中,借此发了好大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