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蝉听不去太监所说的话,她只知自己和燕轻寒是无缘了。
“你来什么?”于蝉问。
“于小慎言!”太监冷冷地说,“越宁将军怎么说也是三品武将,可不是于小随便能够诟病的!若是于小抗旨,咱家即刻便去回了皇上,想来于小可免不了一场牢狱之灾,这皇上生起气来,说不定还会连累于府上……”
“我不要,我不想嫁个什么将军,一个五大三的俗之人有什么好嫁的!”于蝉本就不想听。
于蝉张的瞳孔渐渐放松来,将手中的瓶往地一砸,随即了房间。
“公公!”于尚书说,“蝉儿愿意接受这门婚事!”
只是这沈言舒太可恶,她本就咽不这气。
不要接旨!”于蝉怒吼起来。
乔若岚说:“自然是过来帮你,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就更应该团结起来,我说过,你迟早有一天会相信我的。看来这天来得并不晚。”
皇帝赐婚,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了,自然不可能去寻死,她若是死了,这于家的人就会被牵连,就算是为了家人,她也不能这么!
传旨的太监目光看向了于蝉。
燕轻寒的这一招倒是将其他有想法的世家们安静来,杀儆猴,若是他们不想让皇帝给他们的女儿赐婚,就得老老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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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臣倒是看清楚了,这皇帝虽然妥协了暂时不封沈言舒为皇后,可是这皇后之位也不是谁都能够肖想的。
乔若岚从院里走了过来,看到丫鬟们都躲得远远的,她眸里闪过一丝异,角浮起了一抹笑,走了上前。
他开说:“这抗旨不遵,后果可不是于小能担得起的!”
这明明白白地告诉众人,谁再去找沈言舒的麻烦,他就找谁的麻烦。
于蝉在府中哭的昏天暗地的,在心里把沈言舒骂个不停,还是不解气,将房间里的东西统统都砸了。
于蝉冷笑,她还一直傻傻的以为皇上能够看到自己……
其他的夫人也是气得不行,这沈言舒明明说好是建议皇上将她们的女儿收后的,却变成了赐婚,这搁谁上都不会好受。
传旨的太监原本还好声好气地说着,没想到这于蝉却丝毫的不给面,他怎么说也是里掌事太监之一,自然是有些威严的,看到于蝉这般模样,他整个脸都已经沉了来。
想比之,这越宁将军倒是其中算是最好的一个。
原来沈言舒答应的这般痛快,她早就想到了燕轻寒不可能会让自己的。
于蝉只觉得自己的人生真的太悲惨了,不仅没有如愿,还被赐婚给了一个常年戍守边疆的将军,她不想!可是如果她不接旨,那就是抗旨,会连累她的父母。
那传旨的太监脸上浮起了笑容,这转变比那场戏的换脸还快,他将那圣旨放到了于蝉的手中,说:“咱家就知于小不会让人为难的,这越宁将军哪哪都好,又受皇上的重视,可是百里挑一的夫婿!”
她上前说:“你就算是把这整座府邸都拆了也无济于事,沈言舒依然好好的待在后,看到你这副模样,说不定还会笑来。”
乔若岚说:“别这么盯着我,害你的人是沈言舒,不是我。”
“快接旨!”于尚书低声呵斥。
于蝉停了来,她转看着乔若岚,双眸里满是怒。
可是她们又没法说理去,毕竟这沈言舒是真的替她们传达了意思,只是皇帝不愿意将这些人收后罢了,这样一想,她们觉得沈言舒更是可恶。
传旨太监这话说一半,剩的可就靠于家的人自己考虑了,他扫了一于家的众人,然后缓缓地转。
“!”于蝉听到脚步声,她怒吼了一句,“别来惹本小!”
乔若岚站在门,她看着于蝉,仿佛看到自己去拦车后回来的那一天,也是如此的恼火,恨不得把沈言舒撕个粉碎,所以她很能理解于蝉此刻的心。
传旨的太监走了之后,于蝉整个人都恹恹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也不肯门,连睛都哭了。
太监说的话本来就比较尖,这会儿严肃起来更是让人起了疙瘩,于尚书扯了扯于蝉的胳膊,说:“还不赶接旨!”
她抹了抹泪,伸了双手,说:“于蝉愿意接旨。”
于夫人真是气不过,后来才知,那日一起前去的几个夫人家中的女儿也都被皇帝赐了婚,要么是安城里的纨绔公,要么是边远的世家或者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