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
他叹着气说:“都差闹人命了,无怪乎陛然大怒。他用船撞人就是没把别人的命看在里,那几个士兵没事是因为他们命大,你怎么能用‘又没闹人命’给外甥开脱?那不是火上浇油吗?难怪陛盛怒之会说那样的话。”
卢皇后不敢说话了。
卢重英想到外甥的婚事就是那时候定的,越发觉得见到姜若皎这个太妃时莫名的熟悉不是错觉。
看来是妹夫一家都觉得拴不住他那外甥了,所以给他娶了个栓得住他的媳妇。
卢重英:“你还让二房那边没嫁的侄女频繁往东跑?”
卢皇后:“我看瑞哥儿喜她……”
卢重英:“我看太妃是个聪慧骄傲的,要是你存着让外甥享齐人之福的心思,她怕是直接不当你们这太妃了。到时候外甥没了媳妇,不得恨上你这个当娘的?”
卢皇后吓了一,呐呐说:“哪有那么严重?他们夫妻俩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着瑞哥儿纳新人,怎么就到了不当太妃的地步?”
世间有几个人愿意放弃到手的荣华富贵?难跟着丈夫大富大贵了,还想追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不成?
那都是话本上才有的傻话。
卢重英:“你可知先帝和废帝在位期间,有多少人挂冠而去,辞官罢职归隐山林?旁人看重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对于有些人来说远远抵不过心中的追求与持。即便他们与寻常人一样有许多牵挂、有许多不舍、有许多挣扎,只要越过了他们心里那底线,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转离去。我这些年见过的人不少,看人鲜少错,太妃明显就是这类人。”
卢皇后:“这事儿哪能和朝臣比?”
卢重英:“你难觉得当初太妃嫁给你儿,当真是当时就看上了你儿不成?”
卢皇后语。
卢重英:“想来太后娘娘和陛当初选中太妃,也不是因为她与外甥两相悦,而是因为她能让外甥别继续走歪路。”
在卢重英看来,这桩婚事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婚事。
只不过人心都是的,两小孩着着生真来很正常,睛里渐渐开始容不得沙也很正常。
他们当辈的还是不要添为好。
卢皇后想到了总是浅笑盈盈着把儿哄得服服帖帖的儿媳,又是一阵沉默。
哪怕总对姜若皎把她儿的心给笼络走这件事耿耿于怀,卢皇后也不得不承认姜若皎比她会教人,不到一年多的功夫就把她们家瑞哥儿给引上正了。
即便她很不愿意都好,还是得承认太如今这么大少不了姜若皎的功劳。
那么有主意的女孩儿,会要求丈夫对自己一心一意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