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不好了……”朝安嘴嗫嚅,哆哆嗦嗦。
轰隆一声惊雷响彻整个天际。
穆砚之不快:“直说便是。”
中形势当真瞬息万变,不过短短半日,便风起云涌,波诡云谲。
为母则刚,得知唯一的儿要死了,而仇人还逍遥自在,良妃心中的怒火和仇恨爆发,选择了报复。
这院落有些时日未住人,院中杂草丛生,篱落满是枝桠和碎叶,青石板路上堆着细细密密的落叶,一簇一簇,人踩在上面,发嘎吱嘎吱的声响。
“可知是谁?”
顾云瑶闻言良久不语,想到三皇清隽的面容,心里慨。
穆砚之补充:“但……良妃得知药方真相后,请了大夫给三皇诊断,可三皇喝药时日久远,亏空严重,大夫说……三皇命不久矣。”
穆砚之有些不悦的皱起眉,看向脚步声来源—朝安正满大汗,冒着细密的雨丝跑过来。
京郊一偏僻的别院中。
“那,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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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砚之牵起她纤细白的手,轻声:“莫怕,今后一切我虽不算有完全把握,但总算有所准备。”
“如果这样,良妃还不至于和潘皇后拼命。”
窍相必你也明白。”
“当年良妃可不是如今这般不争不抢,我虽没亲见过,却听过,当年良妃很是得,加之秦太妃在后,潘皇后都得让她三分。”
顾云瑶起了个话,后面的话低低的,隐在声中。
顾云瑶默然不语。
突然间,急切脚步声响起。
看来,穆砚之谋划今日之事,已经许久了。
剩的话穆砚之并未说去,顾云瑶却已经明白。
穆砚之垂眸,“正是,我虽在朝中有些势力,但中时日尚短,比不过良妃,背靠秦太妃,人脉宽广。”
朝安压低声线,“殿,才派人去潘府抓潘大人,却被……却被人提前一步将潘维转移了。”
“良妃盛,又诞三皇,三皇不过比雍王小半岁,潘皇后心中怎能不急?”
雨丝接连不停的落,滴滴答答砸在屋檐上,溅起一簇小小的,又转瞬即逝。
雨雾氤氲,雾气和中,顾云瑶浅浅笑着:“我晓得。”
朝安脚尖一颤,唯唯诺诺开:“是……邝闲云……”
“想来黄太医的死,也是良妃的手笔了?”
顾云瑶叹息,“三皇何其无辜,为何潘皇后要此狠手?”
只三言两语,顾云瑶已经明白,想来今日之事,从安庆帝突然昏迷,到良妃暴起发难,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