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二人郎妾意,你侬我侬,这场酒宴是吃不去了。
卢刺史摆摆手示意无碍,尬笑:“理解、理解。”
这个卢刺史,当个刺史不作为就算了,自个好龌龊,便以为她的郎君如他一样龌龊。
因而卢刺史只当谢暄是假意清,不介怀地笑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愿成人之,谢司隶不必推辞。”说完以目示意两个姬上前伺候来客。
卢刺史哈哈一笑,向谢暄投去一个了然的神,吩咐人:“去,把府上心调教的那群姬叫上来伺候。”
谢暄将萧皎皎扯落的白纱又重新覆好,低低地笑骂:“淘气。”语气温柔又溺。
还未等姬移步,面覆白纱的素衣婢女一跨坐在白衣郎君的大上,却是有意、却是无意地扯了那段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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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拉的一尾音嗲嗲的、酥酥的,直窜到人的骨里。
萧皎皎听言,气得在谢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
她仰着雪白的颈,揽住他的脖,波盈,小巧的红翕动,是滴滴的媚声:“郎君,你说州此行,只要妾一人伺候的,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呀。”
红纱又轻又透,姬们只尖和有几块布料遮掩,其他的躯肌肤都在薄纱。
谢暄抓住她的手,故意在卢刺史面前曲解她的意思,轻声哄:“别急。”
谢暄面不改,委婉地笑拒:“君不夺人所好,卢刺史还是留着自己收用吧。”
能随世家弟行的女婢,可不只是简单侍奉郎君的衣起居,正所谓有事女婢,没事女婢,时不时还要以作容,替郎君纾解望。
卢刺史这明白了,倾城佳人难得,谢二郎珍之重之,也看不上俗女郎。
谢暄此行有要事,还需在卢府住上几天,也不再与他推拒,微笑:“荣幸之至。”
但很快她就后悔了,她实在低估了士族官员酒桌上的放。
萧皎皎自是相信谢暄不敢来,可又有些好奇,他若面对一群姬该会作何反应。观鼻,鼻观心,她只在一旁不动声,静静观望。
不容。但仅凭那双秋潋滟的眉,也能猜定是姿容绝艳,不然也不了于谢二郎的。
一排着绛红薄纱的姬扭着腰盈盈而来,年岁不一,相各异,有的妖娆魅惑有妇人风韵,有的幼羞怯如纯。
卢刺史看呆了、听愣了。早猜到谢二郎带的女婢貌,可这也太绝了,不仅五官生得宛如玉琢,连声音举止也是勾魂夺魄。
月上窗来,天渐晚,卢刺史知趣地结宴,命人领一对贵客去厢房歇息。
姬送不去,可以想别的法示好。卢刺史想了想,又:“我新得一批贵重,于房事中使用大有裨益,谢司隶可要尝试一二?”
萧皎皎在一旁气得脸都红了。
卢刺史自得地笑:“这些都是我从各地搜罗来的名人,个个的天地,都是别有滋味。其中有几个还是之,谢司隶可要选一两个,留在边作陪?”
谢暄见他怔住,笑着解释:“这是我近来独的女郎,对其视如拱,惯得她大胆任,让卢刺史见笑了。”
他挥手摒退众姬,心里暗叹这是鱼目对上珍珠,实在是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