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她坐在他怀里被,萧皎皎翻了个小小的白:“这不都一样吗?”
萧皎皎半真半假地“啊”了一声,笑:“每次听哥哥边边给我,我比自己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骑。”萧皎皎脑清晰。
暄摇,在她小小的上亲了一,温声细语:“不是想要你低,是想要你我。”
最喜看他甘拜风的样,萧皎皎破泣,偷偷一笑,媚如丝瞟过去:“哦,你是觉得不公呀?”
她与他回扶风院那晚,两人在榻上玩闹,她坐在他的手指上主动起伏、到。事后他曾说过一句,皎皎好,看皎皎到,比他到了还开心、还满足。
谢暄隔着衣衫摸她的,握在掌心轻轻,问:“皎皎可不可以再满足我一次?”
他轻笑叹息:“你那时对我一都不上心,可是我心里已有你了。”
谢暄刮她小巧鼻梁,笑她:“难你不傻?总勾着我一次次要你、给你,事后再偷偷服药,你说你图什么?”
萧皎皎抬起,骄傲地:“图呀,反正你会伺候人。”
说完一咬住她上的樱红尖尖。
萧皎皎气地哼:“你心思这么多,怕被你发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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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玩野外震?想想她在前面骑,谢暄抱着她的从背后,儿颠簸,那滋味,她非得丢去半条命不可。
听着好耳熟,谢暄笑:“这话不是我对你说过的?”
萧皎皎:“……”
萧皎皎挪揄:“胚郎君。”
每次他要的疯狂时,她不是被累到昏睡过去,就是直接被到不省人事。
谢暄换了个说辞:“那我骑,皎皎骑我?”
谢暄慢慢地开:“想皎皎骑,我骑皎皎。”
萧皎皎恃生,不满:“哼,许你说,就不许我说呀?”
谢暄顺势将她压倒在,带着胁迫的意思:“我会对皎皎好,也会满足皎皎,让皎皎没有力气去见异思迁。”
谢暄着张清风明月的脸,说着最的话:“皎皎好乖,想骑死皎皎。”
谢暄追问:“那你骑不骑?”
谢暄又笑:“那你每次都过去了,还缠着我,要我去。怎么不让我在外面?”
“就因为这一个?”谢暄看破不说破,假作疑惑。
“什么?”萧皎皎被得发,有迷糊。
“傻。”萧皎皎这真的被逗笑了。
谢暄扒开她的衣领,凑上去,落细细密密的吻:“只对你。”
萧皎皎不甘地回嘴:“什么满足我,是我满足你好吧。”
萧皎皎立时拒绝:“不行。”
“许。”谢暄又亲她,里透着欣喜之:“我就知,皎皎心里我。”
谢暄笑:“那你是骑还是骑我?”
萧皎皎不想他得逞,故作擒故纵之态调笑:“会不会一直你,难说呀,你也知,喜的女郎最见异思迁。”
谢暄捧着她的双颊,神温柔:“不敢,只要皎皎肯接纳我,肯与我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哪有郎君拿自个与相提并论的,真是熏心,坐实了禽兽名声。她笑死了,回:“都骑,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