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得尤其地秀,听见
李秋唤她为灵儿,心中就默默地记了她的名字。
两人用餐完毕,也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关好了房门,真正想的事。
李秋站在镜前,将上每一件衣衫,都脱了来,于是她那完的几乎
全无瑕疵的躯,也就现在镜里。灯光温柔的泻在她上,她的肌肤像缎
般发着光,那白玉般的膛,骄傲的立在沙漠上温而燥的空气中,那两条
浑圆而修的,线条是那么柔和,柔和得却像是江南的风。
李秋在镜对面一张宽大而舒服的椅上坐了来,看来虽然有些疲乏,
但神却很愉快。
杨孤鸿凝注镜里的李秋,李秋也在镜里凝注着他。灯光依旧那么温
柔,在这灯光,就算是个平凡的女人,也能诱人动,何况是李秋这样的
绝人,何况她上连一缕轻纱都没有。她赤的将胴展在杨孤鸿前,
还怕他错过了一些本不该错过的地方,是以不时改变一姿势。
但杨孤鸿的睛发直,竟似什么也没瞧见。
李秋:「人人都只我是一个杀人不眨的女,是一个享尽荣华富
贵的皇太妃,可是现在,我实在已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只要你愿意,我非但随时
都可将你扶上西夏国的王座,而且还可以让你」
她的手在自己的胴上轻轻的移动着,以无声的行动代替了言语,这实在比
任何言语都要动人得多。、尊荣、权力、财富这其中无论哪一样,都已
是男人不可抗拒的诱惑,何况四样加在一齐。
李秋:「你若答应,就是终生的乐,这选择难还不容易,你难还
拿不定意?」
杨孤鸿睛盯着她,:「杨某无心于权力和财富,太妃的绝代容颜,在
却心仪已久了,只是」
李秋摆动着小,纤细的足、粉的指尖轻轻的挑动着,对杨孤鸿:
「本以为杨少侠豪盖天,说话何必如此委婉,可是有求于我吗?」
杨孤鸿:「在平生最重义,若秋能不再去与行云纠缠,杨
某愿意听从太妃的吩咐。」
李秋晃了晃手腕上的小铃,看了看杨孤鸿,:「这有何难,再说,我与
师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纠缠的了。」
李秋见杨孤鸿静立不语,用手撩了撩鬓发,嫣然:「杨少侠不动,难
妾不够动人?」
「太妃实国天香,令人即醉,是以在不敢妄动。」
李秋轻笑:「少侠一向洒脱,现在如此小心,莫非少侠是不济,咯
咯」
随着笑声,前双抖个不停,红的微向上翘。
李秋轻移莲步,走到杨孤鸿前,伸纤纤玉指探往杨孤鸿的,轻轻住
已发的龙,杨孤鸿呼渐急,大的轻轻的发颤,李秋仰起脸,笑:
「少侠意即起,却又如此隐忍,是怕败在妾不成?」
杨孤鸿忍住刺激,:「在正想请问夫人,结果会如何?」
李秋一手搓着龙,另一手扬起,轻轻一晃,腕上的银铃发清脆的声
音,一会儿,那个锦衣少年左轻侯垂首来,李秋:「七十,你在室燃起
香,我要与杨少侠室商谈。」
又对杨孤鸿:「少侠里面请。」
用手掀起珠帘,引杨孤鸿得室。
但见室北侧是一圆形池,微微的散着气,南面一张宽大的牙床,锦帐
苏,围在床边,墙四面皆是用铜镜排列,在室则人的各个位都从镜中
看得一清二楚。李秋池中,白玉般诱人的胴在的动中更添,杨
孤鸿只觉一臊自丹田而上,龙把袍起。李秋用手抚双,旁若无
人的洗着。
锦衣少年左轻侯拿着熏香来,垂首:「夫人,是否现在就燃香?」
李秋抬起大,用手洗着脚趾,:「先把床铺好,然后在一旁候着。」
又对杨孤鸿:「少侠可否为我背?」
杨孤鸿见左轻侯已把床铺好,正垂首站在床角,踌躇着:「这太妃
」
李秋咯咯笑,:「少侠可知天有多少男人想为妾背而不得?如
此良机,你难不珍惜?」
说完,又是一阵笑。
见李秋诱人犯罪的胴、撩人的声音,杨孤鸿不能自制,脱掉袍,赤
走向李秋。李秋坐在池边,把脚仍放在里,杨孤鸿坐在她的后,把手
放在她的背上,秀的脖、光的脊背以及面的圆的、的沟,
无一不到极致,不愧是一代尤。
杨孤鸿息着:「夫人的肌肤真是天少有,手之如若无。」
李秋手抓住他的龙,搓着:「少侠亦是不凡,不知力几成,
等会儿可要好好见识一番。」
又转首对左轻侯:「你把香燃,退去吧。」
「是,太妃。」
左轻侯在床的四角摆好香架,燃起香,躬退了去。
李秋往后移,仰靠在杨孤鸿的上,抬起玉腕,手指熏香:「少侠可
看见此香否?这是从西域传来,能燃两个时辰,你我就以此香为限,如香燃尽,
你已先,则是你败;如妾先,就是你胜。如何?」
杨孤鸿:「就依夫人之意,只是胜负又如何?」
李秋:「少侠若胜,妾定当听从少侠调遣,今后追随少侠侧。你若
败了,江湖上就不再有杨孤鸿这个名字,而是我中的七十一,我的仆。」
杨孤鸿不免沉起来,事关半生的境况,自己确没有胜的把握。
李秋见杨孤鸿没有答,玉手捻动着龙的矛渫,浪笑:「少侠可考虑
好了?可在了,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