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袁莎药了,因为他的缺陷,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第二天只当是我们醉酒后很自然发生的事。”
“若蘩,对不起,是我们的错令你承受了不该有的痛苦。袁莎走了之后,我变得懦弱了,已经没有了活去的勇气。看着你渐渐大,和袁莎越来越像,似乎成为了我苟延残的支撑。”
辛德恩抬起仅能活动的右手,轻轻地了趴伏在床边的小脑袋。这么多年以来,辛若蘩第一次在母亲面前哭得不能自已。
因为辈愿意接纳她和袁莎的,辛德恩一整晚抑制不住的喜悦,喝醉之后的后半夜直接昏睡过去。
滕霖将她拥怀里,听着她无声的哽咽,只觉得心疼不已。她一边轻轻地拍着怀里女人的背,一边释放信息素安抚她的绪。
当她听了辛若蘩复述母亲过去经历的事,也被震惊得无法言语。她用力地抱了怀里的Omega,心疼得不行。
无论是违法制药,亦或是杀害滕霖父母,都没有直接指向辛德铭的犯罪证据。
二十多年以来,每一天她都在后悔,如果那一天她不带着袁莎回来,如果那一晚她不会喝醉,如果当初她能够更加决绝地离开辛家……
“我想了很多,后来发现即使我再怎么纠结……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不如去学会接受。无论如何你都是袁莎的孩,我…我一定会将你当亲生的孩来看待。”辛德恩自嘲地笑了笑,说:“事实证明我是个很失败的母亲……这么多年我还是没有勇气面对你……”
辛若蘩若有所思,轻轻地嗯了一声,底神晦暗不明。
辛德恩痛苦地闭上了睛,这一段过往是她人生中最为煎熬的日。
是的,辛德铭现在的境况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可是,目前为止只有经侦掌握了确切的犯罪证据,刑事这边却没办法直接定罪。
辛若蘩已经哭得上气不接气,把脸埋在母亲的手掌里,整个人都在发抖。
辛德恩垂睑,沉默许久。
“第二天她就离开我了。”
袁莎无法接受现实,患上了产后抑郁症,整天变得疯疯癫癫,甚至想要伤害还在襁褓中的孩。辛德恩一心一意放在了照顾袁莎和孩上,无暇顾及辛家的事业。
她双目充血,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让他付应有的代价。”
她恨过Omega母亲的决然离开,恨过辛德恩这么多年对她不闻不问的态度。直到这一刻,她才知母亲们曾经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
“对不起,若蘩,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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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病房,辛若蘩已经哭得红,鼻和脸颊也在微微泛红。
辛若蘩摇,握住母亲的手:“妈妈,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是辛德铭的错。”
辛德恩哽咽说,泪控制不住地落。
然而,辛德铭却将那一晚残酷的事实摆在她们面前。
这一份决策,在袁莎的孩生后被提上日程。
辛家的辈对她们失望至极,辛家唯一的Alpha娶了疯疯癫癫的Omega,这样的事让他们尽失颜面。
不久之后,袁莎怀了,这一消息让辛家的辈开始考虑迎接辛德恩重新回来。比起让一名有缺陷的Alpha掌辛家的事业,他们更希望是一名健全的Alpha来带领辛家。
“袁莎离开的前一晚,是她那段时间里最冷静、最清醒的一晚。我不知有多久没看见她脸上的笑容了,也不知有多久没听见她那声轻轻上扬的尾音。像是回到了你刚刚生的时候,很幸福……”
“若蘩,没事了,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一晚的昏睡,却是往后噩梦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