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江逾白还是被蹿上来的冷意刺得一个激灵。
江逾白脱后在起伏的屋脊上翩飞,俯视了一周围的建筑,果然已经离王府没有多少距离。
他赤红着,手微微颤抖,指尖不停地在江逾白的一小截手腕上挲:“......怎么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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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上一圈红痕,似乎还残留着人的。
“这个送你了。”
萧睿是个喜宅在家中治学著书的人,他见过的权贵屈指可数,绝不包括周琰这样的大人。
这小混。
看他这么一副了障的模样,缓了过来的江逾白将空的手贴向他的额,想看看他是不是发了,却被决绝地推开——
第6章 五
“别碰我!”周琰低吼。
车四裹着西域最好的锦,脚上铺了厚厚的毡,角落里镂空的金火炉还在静静燃烧着。
他知今天该到此为止了。
江逾白了气,趁着雪还没大,往王府的后院而去。之前在周琰车里沾染上的熏香被冷风一,一会儿便散得净净。
……那小王爷原来打的是直接把他截回府的主意啊。
还真是多才多艺啊。
江逾白自诩任,却发现自己现在什么气都撒不来。
“首先,你是先凑上来来碰我的。”
刚想声安两句,却见周琰箍住了他的手腕,死了力。
是一个带笑的昆仑面。
莫不是周琰和萧睿之间有什么渊源?但是在萧睿留存来的记忆里可完全没有这回事。
什么没有了?
雪打窗棂,一夜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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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
周琰愣了愣,俯去捡。
“啪嗒。”
周琰听见了一阵细碎的声响,等反应过来打算理会,却发现前一阵黑,似乎有什么糙的东西被扣上了自己的脸,他猛地扭去看,在那什他的脸之前,那人却已经如雪消失地净净。
晴夜被乌云笼罩,风雪渐渐大了起来。
“其次......”
一声轻叹,江逾白掀开了车帘。别过脸的周琰只觉得有小小的雪拂过自己的脸,传来江逾白淡漠的声音:
脚边落了什么东西。
“都这样了你还说没事......”
周琰焦急的声音传来,江逾白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小王爷居然还会把脉。
江逾白的手停留在了半空。
……大约是周琰单纯犯病吧。
第二天清晨,叶俞捧着盥洗的一应事敲开了江逾白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