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就一门心思了,天打雷劈也回不了。”她又了大丽一:“你说,这是不是就算电影里说得那‘’?”
大丽扑哧一乐了:“娘还新,还懂?”
巧姨撇撇嘴:“娘啥都懂,就是有时候迷糊。”
“娘也别迷糊了,”大丽吁一气,对着娘说:“我也想了半天了,知娘为啥。娘就是觉得自己得有些过了,怕我们看轻了你?或者是觉着的事有些格,是不?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居家过日,哪就那么可心呢?凡事别较真儿,那叫难得糊涂,就说娘和庆生吧,搁外人知兴许是让人杵脊梁骨,其实不去想那些啥岁数啊辈分啊,还不就是简简单单的事?说白了,就是你需要他他需要你!就像我们人,渴了总要喝吧?饿了总要吃饭吧?正好赶上也甜饭也香,那嘛不张嘴呢?那不是傻?庆生觉得娘好,娘也觉得庆生可心,那不就得了?一拍俩好!至于我,也没个啥,反正一边是自己的娘,一边是往后要嫁的老爷们儿,总是没便宜给了外人,亲上加亲了。我觉得好。”说这儿,突然抿嘴一笑,凑近了娘, “娘,咱可新呢,我看过一本杂志,说国外就这样,人家那叫解放!”
“啥解放?”巧姨正听得神儿,冷不丁没理解这个新名词。
“解放!懂不?”大丽认认真真地说,看巧姨还是懵懂地摇,又用心的解释,:“就是要解放思想,不要固守原有的传统观念,跟我们改革开放差不多意思。我们开放是为了挣钱,人家解放是为了活得自在。”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嗓又接着说:“,娘懂不?”
巧姨眨眨睛,大丽说:“就是男女的‘’,人家外国人把男女那事儿叫‘事’,就是在这事上也要解放。”
“解放?咋解放?男的女的不认不认识碰一块儿就整?”巧姨大张着嘴一脸的惊奇。
“啥呀?”大丽笑着搡了娘一,“人家那意思就是别把这事儿看得太重,活得自在。要不,活着多累。就跟咱庄稼似地,从育秧到秧中间还要料理然后收割,天冷了吧,怕冻着;天了吧,怕晒着;少了怕旱死;多了又怕涝死;好不容易没了天灾人祸,还得防着病虫害!累不累?累不累?想着都累得慌。所以,人活着就不能让憋死,得着空儿该咋活就咋活,咋快活就咋活!”
巧姨被大丽儿地小嘴说了个迷糊,傻愣愣地听着:“依你那意思,那不就了?那不都得去搞破鞋?”突然盯着大丽,“我告诉你,解放不解放的我不懂,你跟庆生可不能解放,你往后要是对不起庆生,我可跟你没完!”
大丽白了娘一说:“咋那难听,人家说的就是一个意思,这不是给你宽心么。再说了,那也得看对了吧,逮谁跟谁那还了得?那成个啥人?反正我就看庆生顺,看别人都恶心,我不会,指定不会!往后我就跟娘和庆生耗上了!”
巧姨吐了气:“我说嘛,咋也要有个章程不是。”
大丽:“就是啊,说是解放也不能都解放了,还是要在一个范围里,不然,吐沫星就能把人淹死。”
巧姨这才放了心,又问大丽:“那你那意思,咋这事儿不算个啥?”
“不算个啥,放心吧娘。”大丽郑重地又拽着娘说:“咱只在咱家里这样,得隐蔽儿,谁也不知那还怕个啥?”
巧姨被大丽一番话说得着实有些惊诧,细一想想,却也有几分理。人活着嘛那么较真儿?得过且过是一个活法,倔脑也是一个活法,嘛非要选那让人揪心的日过呢?想到这儿,巧姨这才有了一拨开云雾见青天的轻松,刚刚还纠结的心思立刻舒展开来,浑上就像是了个火罐,透着一轻快自在。
可当巧姨再看大丽,见她依旧平心淡气地坐在那里,却越看越不明白了。平日里不声不哈的一个丫,没想到心思却是那么的通透,让人闹心的一件事,到她那儿轻轻落落地竟似是啥事都没有,几句话的功夫,便摘了个清清楚楚,反衬着自己,倒像是钻角尖儿的一个杠。
巧姨不由得嫣然一笑,冲着大丽说:“没想到,当娘的还得让闺女开解,这是咋话儿说得呢。这中生就是不一样,说起来还一一的。”
“那是,知识改变命运嘛,这是在讲的!”大丽仰着个粉扑扑地笑脸,得意洋洋。
“行嘞,我也不跟你磨牙了,溜达溜达去!”巧姨乐呵呵地站起,迈起步都透着一喜气,虽还惦记着那院里母两个的事,却再也没有了方才的那惶恐,隐隐地,却还有窃喜。
这回大脚你还跟我得瑟个,咱俩这回可真成了一绳上的蚂蚱,谁也蹦蹬不走喽!想到这儿,巧姨忍不住悠然自得地哼起了小曲儿,大脚和庆生纠缠在一起的景又浮现在脑海,隐隐地竟有了一期待。
“这鬼天气,咋这么呢!”巧姨嘴里念叨着,转了大脚家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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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从巧姨家气吁吁地回来,大脚便拽了他问。庆生糊糊地却也说不个一二三四,倒劝了娘别放在心上,“天塌来有我着,怕个球!”。说是这么说,到真得了事,光着却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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