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记起来还有一件吓死人的事没来得及琢磨呢。想到这些,巧姨刚刚还有些藉的心又开始慌了起来。
打从那院儿惶惶地蹽回来,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就没停过,那一瞅去的景,委实的让巧姨骇目惊心。
那是个啥啊,当娘的光不溜躺在炕上,儿竟骑在上面鼓鼓悠悠地。娘俩儿那声儿叫得,都不是个动静了,搁院儿里都让她听得耳红脸燥。他俩咋还到一块儿去了呢?要不是亲瞅见,说去鬼都不信!
那影影绰绰玻璃里面的两个光溜溜的,一黑一白地在巧姨脑里晃悠了 一午,越想却越是让巧姨膛目结得一阵阵发,大的天儿里竟一阵阵发。
巧姨倒希望自己午是在发癔症或者是在梦里,睛里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可当时意识地拧了自己的,却是钻心的疼。
男男女女的那些个破事儿对巧姨来说早就不是个啥禁忌,她自己也没闲着。
可不咋说,虽然也见不得人却总还靠谱,即使是和庆生,那也不外乎是老啃了草,即使是再加上个大丽,在巧姨自己的心里却也没个啥大不了的,无非是骇人听闻了一些。可他们这可不一样啊,这本是了理!
那可是亲生的娘俩儿啊!咋也能那事呢?
巧姨震惊之余,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这世真是了?
怪不得这些日看大脚说话夹枪带的,瞅着大丽神里也少了些温柔,跟自己也是耷拉着脸。本以为是因为这些年荒狠了,瞅不得小两恩恩的摸样儿,可现在琢磨着,那心里面竟是在拈酸吃醋。那哪里还是庆生的娘呢,没准早就把自个当成了庆生的女人了。这个大脚啊,咋越活越回去了呢?
一直是个细的人儿呢,咋老了老了却变得糊涂了?这天打雷劈的事儿她也敢?她到底是咋寻思的?
巧姨地叹了气,又想起了庆生。
这个活祖宗,这院里老的小的归了你俩,你咋就还没个够!咋连自己的亲娘都呢?他不是个混不吝的孩啊,咋就这回犯了怔?这不是作孽么!
巧姨地叹了气,呆呆地走回来,坐在扎上瞅着一个角落继续地发呆,想想一年来两个院里发生的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地缠绕在一起,一时间竟又有些迷茫。
大丽还在一旁悉悉索索地收拾着碗筷,巧姨抬了忽然问了一句:“你说,庆生会不会是让我教坏了?”
“啥?”大丽被巧姨没没脑的一句话问得有些愣怔,“教坏了?娘说庆生给你钱不好?”
巧姨醒过闷来,为自己一时的词不达意有些恼火:“说啥呢,给我钱还能说不好?”
“那娘还说庆生坏了?”
“我是说,我是不是把庆生教坏了?”巧姨重复了一声,见大丽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只好压低了嗓,又说:“我是说,那事儿,我和他的事儿,是不是不好?我咋觉得,是我把庆生拐带得有些远了呢?”说完,地瞅着大丽。
大丽是个聪明人,娘说完便明白了,却不明白娘这心思转得也忒快了些,刚刚还是钱的事,一又扯到那儿去了。这东一榔西一杠的,为的是哪?可看着娘仔细的神,却是认真,大丽也一时不知讲些啥才好了。小脸一红,有了些羞臊:“娘说些啥啊,咋又想起这些有得没得?”
巧姨欠拽着的扎,往大丽边凑了凑,把大丽也在了凳上,小声地问着大丽:“闺女,娘说真得呢,你说,是不是娘不好?娘是不是没羞没臊的?”
“说啥呢娘……”大丽张地扭着,不知怎样应了娘的问话。
巧姨也有些不好意思对闺女说这些,可好些话憋在肚里也实在难受。好在大丽啥事也都经历了,在她里,也早就不仅仅只当了是自己的闺女,索一脑倒了来:“你说,娘这么大岁数,却和庆生那样儿,他往后会不会怨了娘呢?娘咋突然地那么不踏实?当初稀里糊涂地就和他成了,现在想想,可真有些不妥呢。那还是个半大小,却被我祸害了,咋想咋不是滋味。还有你,过些年,会怨娘么?”
大丽见娘越说越是不堪,一张脸臊得更是通红,低着蚊哼似地恨不得扎饭桌底:“哎唷,娘快别说了……”
巧姨敞开了索说个痛快,往大丽边凑得更近:“娘是掏心窝说呢,告诉娘,你们会怪娘么?”
大丽见娘说得郑重其事,终于抬了,瞅了娘一,却定地摇了摇。
“不会?”巧姨有些不信,又追了一句。
“不会!”大丽这次回答的脆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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