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用?”大脚瞪大了问,又伸了手去摸富贵的,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着:“哪就那么快,吃药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舒坦的,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谁呢,那珠瞪得,跟个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闭着睛假寐。大脚了他,问:“咋啦?不愿意了?”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又把脸捂住,缩着。
大脚接着他说:“要不,算了吧,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了,到那屋不还是接着胡天黑地的?到时候铁定又甩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前儿鼓呢。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他就不信了,这个窝死人的病就没个好?
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气,心满意足地平躺,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了一回,大脚竟喜上了这样的觉,说不为啥,就是没来由的觉得是过瘾得很。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似乎还是缺了儿作料。
大脚一弓贴了富贵的后脊梁,心里面突然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碍了。
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地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十五也要过去了。这些日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了两次,依旧是看得富贵火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持的认为自己的开始变得实。大脚瞅了也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耷脑的德行。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打铁的再帮帮他。大脚这些日心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一半是无可奈何,张了嘴把富贵了去,地裹一番。等大脚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那个东西似乎有了骨,不再是那么的像条撒了气的胎啷当在那里,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尽不仔细看仍看不来,但大脚和富贵知,是真的有了起。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庆生扭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的不自在。他不知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更多的是合。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得时候,庆生的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了他的心不在焉,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庆生也知没事儿,从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可他还是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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