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求啥都行。”庆生又想了想,“只要听了舒服就成!”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大脚恨得咬了牙,有心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庆生摇摇,提了提让往上刷的一,又啪的一重新在了娘的上,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着气,用了力气弓着把个的翘得更,咬着牙喊:“求你我!中不?”
庆生乐了,扶着往里了一,“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得大脚忽悠一心颤不已,得更加厉害,索豁了去,再不顾上个脸面说:“……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我!”
“啥?”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在案板上捶着,“求你!你娘个……”还没等说完,庆生的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了去……
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尖叫了起来,浑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庆生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
灶台上锅里的烧得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发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极的哼叫。
“吧……吧……死你娘!死大脚!”大脚地闭着,已经有些语无次,她想象着那个槌一样的在自己的里的样,会不会像一桩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面,攥了拳杵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儿的就是那橛和拳,一一地捣去,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大脚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儿的真好,让娘舒坦死了!”
“舒坦么?”庆生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我他妈的……舒坦死了……”
庆生双手扶着娘的腰,睛死死的盯着娘的,每撞一,那两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一次的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庆生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得像发了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然无存,那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着,每一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合,一时间竟四溅。
“你!你!舒坦么?”
“舒坦!……吧,娘的,娘的就让庆生……”
“天天行不?”
“行!天天……天天儿让你……”
烘烘的屋里回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声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脸,锅里的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了……
×××
×××
×××
午夜十分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黄的月光还是顽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
夜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的灶台边。
屋里,息未定的大脚和儿庆生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气的,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
俩人还连着,庆生想来,却被娘地抱着。大脚的一双仍地分开,搭在庆生的腰上锁着他的,像个张着翅膀护着崽儿的老母,把庆生死死地箍在上。庆生的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大脚却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来了!”庆生知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胎,一的缩,终于,吧嗒一,蔫耷脑地挤在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脚也觉到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来,像被开了盖的啤酒,泛的沫啊啊顺着沟一条条的往淌,这才松开了一双,梆的一撂在炕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