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 第852. 虎头沟的两家乱伦事(四)
“当然是我了!”葛丽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小雄的唇角说,“我本就没睡死,听到了娘起身开了门,伸了耳朵去听。隐约中听到庆生的声音,心里便鹿撞似地砰砰跳了起来。看一边睡得很香的妹妹,想要庆生进来却又嫌二丽碍眼。忐忑中听两个人的脚步由远而近的走过来,更是心焦,却也舍不出脸去唤了庆生,只好又躺下来,竖了耳朵扑捉外面每一丝动静。”听庆生和娘进了那屋半天没有声音,我便再也躺不住,轻声唤了妹妹一嗓,见二丽睡得香甜便放了心,披了件褂子蹑手蹑脚的起身,贴在娘屋门前伸了脖子听。
“屋里有窃窃的说话声,却听不真着。过了好一会儿,便听见娘熟悉的呻吟一阵紧似一阵。这么快就干上了,倒是不耽误功夫。我不由得一阵嫉妒,又被娘一声声的淫语弄得有些失禁,裤裆里潮乎乎的湿腻。使着劲夹了夹那地方,却挤出几滴水来,顺着大腿痒痒地淌。我忍不住更紧的贴过去,真想一嗓子把庆生喊出来,让庆生就势把自己按在堂屋的地上干了。”屋里的动静越发不堪入耳,娘毫不顾忌地大声浪叫不止,庆生却只是闷声地喘。听声儿我就能猜到庆生在干啥,甚至可以想像庆生那幅猴儿急的样子。庆生每次都是这幅急吼吼的德性,每天自己和娘两个人轮番的和他弄,他竟仍是个没够,活脱一个色鬼托生。不过,该咋说咋说,别看庆生人儿不大,干起那事儿来倒是真给劲呢。我每次都被他肏得上天入地的,真想这辈子就这么让他肏着,永远不拔出来才好。
“我在外面胡思乱想着,手却不由自主地加了力,悄摸儿声的,掩实了的门竟被我挤出了条缝儿,伸长了的脑袋便顺着缝儿钻了进来,一幅淫浪动荡的活春宫立时展在了我眼前,把个我看了个耳热心跳目瞪口呆:一个老娘儿们和一个半大小子,竞在炕上折腾出了花儿!”娘颠狂中偶一侧头,忽见我直勾勾的眼神儿就那么盯着,立时便大窘。虽说娘儿俩和庆生这点事儿并没什么避讳,有时候甚至互相着还调笑几句。但说笑归说笑,活生生的赤裸裸面对却又是一回事。困窘中娘挣扎着想起身,或寻一件小褂遮掩一下,但插在体内的那热乎乎的鸡巴却愈发茁壮,像被水泡发了的豆芽菜,倔强地挺立在那里,昂着个头一直往娘身子里最软的地方钻,愈钻娘便愈痒,越痒娘便越盼着它钻得更深。
“但我就在那瞅着,瞅得娘浑身如长了毛儿般的不自在,咬了咬牙,挪动着屁股想起身,刚一动,却发现手被庆生死死地攥着。庆生的另一支手放在她的腰上,捏着腰上的赘肉像抓住了嵌在腰上的把手,轻轻地推动。”娘不由自主地又扎扎实实把鸡巴深深地吞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又顺着腰间那手前后地移动浑圆丰满的屁股,再不管身后女儿那烫死人的目光,一门心思的感受着那根鸡巴在自已屄里抽动所带来的震颤。那震颤一阵强似一阵,娘索性闭上了眼,一时欢畅地又叫出了声儿。
“待娘再把眼睁开了一条缝儿,却见我不知什么时候也上了炕,撅着屁股偎在庆生怀里,两人的嘴像焊在了一起,辗转着亲成了一处。我趴在那里,拱在高处的屁股不安份地扭动着,紧绷绷裹住屁股蛋儿的花裤衩扭着扭着就被我自己脱了下来,露出结实饱满弹性十足的两瓣肉,肥白粉嫩泛着瓷光。”娘看着眼下翘着的臀,浑圆紧实肉皮儿吹弹可破,年轻新鲜得让自己羡慕不已又有几分嫉妒,却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上一把。
“颤巍巍的手刚要欲伸未伸,却发现我叉开的两腿间,庆生的手竟顺着肚皮摸了上来。五个手指似五条蠕动的长虫,在我白皙嫩滑的皮肤上摸索着前进,趟过我稀疏凌乱的阴毛丛,在湿润泛滥的屄缝处放肆地揉搓着。手指间不时地夹了那地儿的两片肉抻来扽去,灵巧的指尖更是在顶端那一粒红肿的肉丘上辗转的碾压。最后,一根食指竟探索着湿滑的褶皱长驱而入,似一条肉蛇钻进了一条泥泞的地缝儿。”我陡然被这种侵袭激得一颤,情不自禁的长吟一声,身子瞬间无力的瘫软下来,伏在庆生的身上大喘。
“娘竟也看的心惊肉跳,倒好象庆生的指头也插进了自己的身子,一时间刺激得更是连连地扭动腰肢,嘴里忍不住的念出了声:‘……不行了,不行了,你个骚货,要了命了!'”混混沌沌中,我被那根手指戏弄得一时也迷了心窍,翻转着胳膊一双手仍习惯性的伸向庆生的下身。可那里并没有庆生的鸡巴,手指到处却是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湿热的阴毛和一个前后拱来拱去的肉身子。我扭脸回首去看,见娘仍跨坐在庆生身上,闭着眼扭动着身子,一对垂软的奶子在胸前晃悠着上下翻飞,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竟是没有一丝的缝隙。
“可我却并不甘心,手仍就执着的伸向那里,在凌乱潮湿的那一团毛中饥渴地探寻。’大丽,上来!‘庆生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板着我的腿往他身上挪。”我明白庆生的意思,掉过头脸朝着娘,大腿一分便跨了上去,湿乎乎热辣辣的下身正好迎了庆生伸出老长的舌头,被庆生一卷,’啊!‘地叫了一声,身子无力地倾了下去,一头扎在娘的怀里,被娘一把抱住喘个不停。
“我像在河里打旋地一叶浮萍,窝在娘怀里似乎冷不丁的抓住了一个依靠,就此再不放手,只是差了气儿般的喘,却听见娘的声音跌跌的在耳边断断续续地回绕:’……哎呦,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庆生的舌头在我屄上翻转舔吸,耳边娘嘴里呼出的热气一浪快似一浪的扑面而来,把个意乱情迷的我撩拨得更是晕头转向,只觉得忽忽悠悠的像喝高了烧酒。残存的一些羞涩早就荡然无存,那条屄缝儿一门心思就只想赶快塞了庆生的鸡巴,呢呢喃喃嘴里竟有了哭腔:’娘啊,我也不行了……娘啊,让我来会儿吧……‘
“娘紧紧地抱住我颤抖的身子,还在拼命的起伏扭动,’等会儿……娘就……到了,等会儿……‘我却有些急不可耐,却又憾不动娘癫狂的身子,只好连声的催促:’快点啊……娘……快点……‘”娘便再不管我,只是更努力的体会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骚浪的心一会儿像下艾河里澎拜的浪花,一会儿又像被秋风扫落的蒲公英腾云驾雾般翻腾。
“’到了!到了!啊……啊……啊……‘终于,娘喘着粗气大叫着溃了堤,一双手死命的捏住我的肩胛,情动间竟捏得我那柔嫩的身子现出了道道红印。我并没觉察,却紧紧地搂着娘雀跃的身子,就觉得娘就像慌乱中摸了电门,痉挛般抖成一堆,渐渐地萎缩在自己的怀里。”好久,当颤栗慢慢变得平静,娘才缓过了神儿,长长的把心里那口浊气 呼出:’要死了,娘要死了。‘浑身的汗,倒像是水里捞出一样,身子一歪,软软的从庆生的身子上滑下来,有气无力的匍匐在一边。
“庆生那被一汪骚水浸泡碾压了半天的鸡巴一下子甩了出来,仍旧坚忍不拔的昂首峭立,像一根直冲云天的蒲棒迎风摇曳,竟没有一丝疲倦。我却一眼盯住了那个家伙,忙不迭的扑了上去,像饿了几天陡然看见了一截肉肠子,囫囵的就吞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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