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她追到桌前喊:“快来。”
“不,男汉大丈夫,说不来就不来。”
“你想当一辈的缩乌吗?”
“我不想当缩乌,但是您的毒打实在无法忍受了。”
“你要是个男人就来面对现实。”
“来以后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你能发誓永远不见北北吗?”
“这好像不行,她是我的妹妹,我怎么可能一辈不见她?”
“那你就来接受惩罚。”
“不,我的都要裂开了,决不去。”
“懦夫,快来!”
“不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去。”
“凌小东,你还是不是男人?你还敢不敢面对现实?”妈妈气冲冲地说。
“我当然敢面对现实了,但是不敢面对您的。”我蜷缩在桌底回应。
“你成天这么臭贫,有意思吗?”
“没意思,但我宁可臭贫三天三夜,也 不想挨您的毒打。”
“你要是再不来我可要掀桌了,到时你的毒打可能要加倍。”
“就算掀桌我也不来,我今天晚儿就在这儿过夜了。”
妈妈用直尺敲了一桌说:“你现在知害怕了,早嘛去了?和那些女人风雪月的时候都想什么了?”
“哪有什么风雪月,您别说。”我虽然蜷成一团了,嘴还。
“我现在谁也不服,就服你,把自己的亲妈、岳母都搞大肚了,把自己的两个妹妹和老师也搞上床了,要是给你一双翅膀的话,你都能上天搞大嫦娥的肚。”
“您说清楚,我只和一个妹妹上床了。”
“这个时候你还争辩这个有什么用?在我心里跟北北上床的那个人就是你,没有别人了。”
“您不能光凭想象办事啊,我们公安办案还讲究有理有据呢。”
“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公安?呸,你就是警察队伍里的害群之,就是披着法律外衣的禽兽,要不是怕影响沈蓉的前途,我早就去公安局揭穿你的狼真面目了。”
“您怎么对我这么大的恨意,您还是我的亲妈吗?”
“对,我现在非常恨你,北北不是女了,即便不是你的,你也有保护不力之责,亏你还是她的哥哥,连自己妹妹的贞都保不住。”
“我是她哥哥不假,但我也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歇地盯着她呀。”
“那我让你查她的那个男朋友,你为什么始终查不到?”妈妈质问。
“北北的行踪很飘忽,我已经使浑解数了,就是没有线索。”我辩解说。
“还有之前那大贴机吐五个女人的照片,我觉得那五个女人里面不应该有唐老师,除了我、依依、安诺、沈蓉之外,第五个人应该是北北,对不对?”
“您又开始了,这不就是迷信吗?大贴机的事怎么能相信呢?您这分明就是宿命论。”
“你敢说这五个人不是你的女人?”
“唐老师是,北北不是。”
“好啊,你到现在还死咬着这个茬不放,凌小东,我还得给你松松骨,快给我来!”妈妈的怒火又重新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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