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在这儿装腔作势,你知吗,今天我的同学给我送来了很多贵重的礼品,她大概以为我把事拖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要好费,所以赶表示了一。你说你有多坏,让我的同学以为我是个贪财的家伙,以后我还怎么跟她们往?”妈妈生气地说。
“后来您收她的礼了吗?”
“胡说,你就是报复我,因为我这段时间没有让你回家。”
“老佛爷,我也回答您一句,这件事不能办。”
“你就是个大坏,竟然还敢冒充好人。”
“您什么意思?”
“那要怎么样您才能同意?”
“别在这儿跩文了,凌小东,我就问你一句,到底能不能给办事?”
“收什么收,我当时就拒绝了。”
“您得非常正确。”
我向来就是这样,生活是生活,工作是工作,公私是要分开的,您又不是没见过我办案。”
“怎么可能,我从来没有不听您的话,但这是原则问题,是不能用事的。”
“您想什么?”我警觉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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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没想到我会这样顽固,而且丝毫不给她面,这让她产生了一错觉,认为我翅膀了,想要离开她的母的庇护,后来转念一想,不对,两个人还存在夫妻关系呢,于是不悦地把脸一沉:“你这是跟我说话的气吗?”
“可我还是你的妻呢,你把我追到手了就了本来面目,不再献殷勤了,对我的话也不听了。”
因为妈妈拉不脸来求我,这次的会谈又不而散,她没想到我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跟她对着,而且嘴的时候振振有词,好像完全不怕她了,觉又惊又怒,对我的态度彻底冷淡来,吃饭的时候对我本不理睬,了门也是搭不理。
“当然是秉公办理了。”
“好啊,你的胆变大了,跟我说话都不留余地了。”妈妈不想再忍了,一就站了起来。
妈妈没法儿说在跟我冷战,只好不再去找蓉阿姨。她的大学同学摸不清我的路数,又找了妈妈几次,最后一次带了好多礼,还声泪俱地恳求她,得她很尴尬。
“如果是我让你帮这个忙呢?”
“亲的,您又误解我了,我向来是只对事不对人。”
“算了吧,上次那位领导的小舅不是被你调查了?你那不就是挟私报复吗?”
“上次不是已经说过原因了吗?”
其实我跟她完全是闹着玩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忙她那位同学的问题,如她所说,事虽然难办,但是也存在作的空间,为了避免将来有人找后账,我办得稍微仔细了一,多跑了几个门,尽量拿到最充分的佐证材料。
“别在这儿讲风凉话了,你说,这件事打算怎么办?”
“这……”我假装沉思了一,上斩钉截铁地说,“那也不成,我不能把公事和私混到一块儿。”
“噢,我的气太生了,那我就温柔一对您说,亲的母上大人,我真的不能答应您的要求,请您务必要原谅我,同时也要放弃那些不必要的幻想哟。”我的声音缓和了许多。
但是妈妈不这么想,她认为我在跟她暗战,所以心里很不,在她看来我就是想造反,只是在找个合适的机会爆发而已,没准儿我都已经跟她的闺勾结到一起了。
“您这是为难我,这怎么能行呢。”我故作为难地说。
随后事的发展大约印证了她的判断,因为她又找了一次蓉阿姨,想绕过我办成这件事,后来发现绕不过去,籍这一块儿的事还是控制在我手里,蓉阿姨也很纳闷:“你怎么又找我?这件事找小东就行了。”
“唉,您要非这么说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好人难。”
幸
“你还拿糖了是吧?故意跟我在这儿吊腰,想让我求你,是不是?”
“给你松松骨。”她拿起一个锅铲就打了过来。
“别装糊涂,我说的是我同学的那件事,为什么你一直卡着不给办?”
“你说呢?”
“上次你说的我没同意。”
“我这是办事的一策略,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为君也。”
这她终于发怒了,直接找我来训话:“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给我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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