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你最擅人所不能,还有你吃不消的?”
“您是说邢局的事吗?放心,今晚不是苦差事。”
“我对付正常女人还行,不正常的实在搞不定。”
看她的样很生气,我只好跟了去。可是她在前面飞快地走着,任凭我在后面怎么喊也不回。最后我只好快跑几步追上她:“沈局,您找我有什么事?”
“你跟我来。”她大踏步地了局里大楼的门。
“当然听了。”
“您还在为我那天说的话生气吧?我郑重地跟您歉,您就原谅我吧。”我急忙说。
“不是不敢上车,我是怕您喊非礼。”
她恶狠狠地看着我:“你要是敢非礼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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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行吧,就是那七朵金我有受不了,她们总吃我的豆腐,而且她们是神病患者,什么危险的事都不犯法,我可惹不起。次别再派这样的活儿了,真的吃不消了。”
上车以后我规规矩矩地着,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不说挑逗她的话,也不像以前那样放肆地看她。她一脸严肃地发动车
“他就会推过揽功,上次害得你差送了命,你怎么还给他跑儿?”
“你肯听我的吗?”
“晚上有行动。”我边走边系衣服上的扣。
的沉稳与冷静。
“前几天还说没有抱邢局的大,怎么现在又想通了?”
“我也是你的领导,为什么不听我的?”
几个同事见势不妙,急忙拥着邢副局去见副市,现在正是他该表现的时候了。
“什么行动?”
我上笑嘻嘻地说:“怎么会呢,现在就在听您讲话嘛。请问有什么指示?”
“好,我命令你,今晚不要去参加他指派的行动。”
“不是抱大,是跟领导搞好关系。”
“我不需要放松,也没有压力,反正我上怕领导,怕同行,当上副局也是靠别人立的功劳,我还有什么脾气?”
我听了神一振:“我没听错吧?您让我上车?”
蓉阿姨幸灾乐祸地说:“听说你在神病院得不错的?”
梁政委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蓉阿姨若是持己见反倒显得气量狭小了,她失望地退来,却看见我穿好衣服要往外走,纳闷地问我:“这么晚去什么?”
她走到自己的吉普车旁打开车门上去后,发现我站在原地不动,放车窗问我:“你怎么不上车?”
“同志,不要把绪带到工作中,好吗?”我耐心地说。
“嗯…好吧。”看着她铁青的脸,我觉得还是顺她的意比较好,于是给邢副局打个电话请假,他略显不悦,但还是准了我的假。
“傻!”蓉阿姨又向我喊了一声,把剩半桶也浇到了我上。
“您现在好多了,很像个合格的领导了,不过您前段时间把我折磨得太惨了,有过犹不及。”
蓉阿姨真地很愤怒,很罕见地跟梁政委拍了桌,梁政委等她发完以后才耐心地劝她把光放远,邢化弓肯定会升的,以后他在市里工作对我们只有益没有害,还是不要得罪他。
“对呀,不敢上吗?”
领导的表扬,还跟副市一同吃了饭。只是他给上级的报告里对我只字未提,蓉阿姨非常生气,到梁政委那里去申诉,反被他告知要以大局为重,不要计较个人得失。
“谁是你的同志?同你个鬼,志你个球。”她的火气依然很大。
“我看你就是犯贱,不被人使唤就难受。”
“不,你一儿都没错,错的是我,是我不会保护属,没有维护你们的尊严。”
“他是领导,能不听他的吗?”
“晚上副市去参加同学聚会,邢局让我们去保护一。”
“凌小东!”她气愤地喊了一声。
我吓了一:“什么?”
蓉阿姨看着我小心翼翼的样,冷笑了一声说:“以前你不是最桀骜不驯的吗?怎么现在变得像个小媳妇了?”
蓉阿姨猛地转过盯着我,里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你是不是受狂?”
我“嘿嘿”笑:“人在江湖,不由己嘛。”
几天之后,邢副局果然得到市
“妈,您最近的脾气太大了,我建议您去旅旅游放松一,也可以缓解压力。”
我被她从未有过的凶恶神唬得打了一个寒颤,不由自主地乖乖上了车。
大家赶把她也拉到一边,我苦笑地看着浑脏和黑灰的自己,觉自己要变成一个泥人了。这一晚上先遇火,再遭攻,真是火无,人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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