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好,我一会跟他打电话报平安,你可以走了。”
我见她连启了十瓶啤酒,觉得有太多了,就用手指着啤酒说:“您一个人喝这些太多了,而且现在已经黑天了,回去太晚不安全。”
“走开,不要烦我。”
我叹了一气,在她面前坐了:“这样吧,我陪您喝一会,
行吗?”
她白了我一:“今晚不用陪你的老大吗?”
“什么老大?”
“你现在的老大不是邢局吗?”
“您怎么还记着这件事?早就翻篇儿了。”
“翻篇儿了?我是冷血动,又不会护犊,跟我喝酒不会影响你的前途吗?”
“您就别发火了,这段时间您把我折磨的也够可以的了,全局里就没有第二个比我倒霉的人,您的气也该够了。”
“谁折磨你了?不要以为我是小肚的人。”
“您还不够小肚?”我看了看周围,小声对她说:“您把我使唤得像条狗一样,现在局里的女同事见了我都躲得远远地,没人敢跟我搭档,您还不够解恨吗?”
“我解什么恨?我工作不明白,稀里糊涂,就是个失败者,你以后除了工作上的事就别再来找我了,省得把你的层次也降低了。”
我见她对那天吵架的容还念念不忘,知自己当时讲的话比较重,确实伤害到她了,想说歉的话又不知从何说起,就低开始一杯杯地喝酒。
这是一次比较压抑的对饮,两个人各喝各的,没有碰杯也很少,等喝到五六瓶的时候,蓉阿姨忽然拿一个小盒放到桌上,我仔细一瞧,那里面似乎装着一个戒指。
“知这是什么吗?”她故意大声问我。
“不知。”
“你刚说完我要单一辈,就有人要跟我求婚了,怎么样,气不气人?”她特意把盒打开,拿里面的戒指欣赏起来。
我知她想气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说:“那好呀,恭喜您名有主了,真是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你不想问问我跟谁结婚吗?”
“这有什么关系呢?您跟谁结婚都成,反正您以后当了贤妻良母,调和了,我们就有好日过了,这不是皆大喜吗?”
蓉阿姨瞪了一我,没有再说话,继续往杯里倒酒,我也识趣地闭不言。
又喝了三四瓶后,她忽然把杯重重一撂,不悦地看着我说:“你对我结婚的事一都不关心吗?”
“瞧您说的,我当然关心了,可是您现在绪不,我不敢问呀。”
“你以前不是说怕我被人骗吗?现在又不怕了?”
“您是成年人,又是我的辈,我可不敢在您面前说三四了,否则次该让我去掏大粪了。”
“你可真能装,这会儿又装得像只小猫似的,那天跟我吵架的劲哪儿去了?”她带着几分醉意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