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应的过程,那由疼痛转舒适的递让她觉得很刺激,也很销魂,她经常在一个人独的时候悄悄回味这觉,越来越觉得自是那样的无趣和不过瘾了。
她时拒还迎的媚态真是太迷人了,可能她不知自己有多勾人,每次见到她这个样都让我斗志昂扬,也变得更,说实话,如果她表现得太主动或太豪放,这诱惑力就会大打折扣了。
虽然她在上已经很迎合我了,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像一个被动的受害者,最快乐的时候我想要去吻她依然被避开了,也许在她看来和接吻还是两码事,尚且勉和“治疗”挂得上钩,接吻则和“治疗”一关系都没有了。
这几回来,她心抵抗的力量越来越弱,唯一守的就是那两片嘴。她还是定地认为只要接吻了就不算治疗,治疗,这是她唯一能安自己的字儿,如果没有这个词,可能我和她的关系就变成彻彻底底的通了。
最后的时候我们几乎是同步的,我一个字都没说,蓉阿姨却完全领会我的每一个动作,我们像一对默契的舞伴,只需要一个神就知对方的想法,她借着的起伏与我一同奔向快乐的巅峰,两个人的耻在一起剧烈,在一起快纠缠,的碰撞是那样的合拍,倒像是一对偷了很久的野鸳鸯。
当我的在她洒时,她抬起贴附过来,两条夹住我,的鲜鲍随着一一的脉动着,搐着,宛如一个无底一样吞噬着其中的定海神针。这一刻要说她没有快真是鬼都不会相信。
唉,蓉阿姨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我岳父当初放弃她实在是太蠢了。我原来还以为她可能是冷淡,现在看来不是,她只是缺少一个合适的开发对象。如果她的“真命天”现,她就会变得风趣、开朗、柔,我相信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充满了很多对的好幻想,她心中一定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园。
过后我们都陶醉在升天般的快中,我抚摸着她光的肌肤说:“妈,咱们越来越有默契了,就像在游泳比赛时一样。”
“我越来越怕见到你了,你早晚会害了我。”
“我不会害女人的。”
“你到底是怎么知我的行踪的呢?我跟老陆见面的时候仔细检查过了,附近没有别人啊。”
“我是猜的。”
“别想骗我了。”
两个人歇了一阵后,我问蓉阿姨:“现在有时间了,您想喝酒、看星星还是玩‘真心话大冒险’?”
“我想睡觉。”
“也好,我陪您一起睡。”
“你早回去吧,别在我这儿耗着了。”
我俩又聊了一会,她貌似要赶我走,但光在嘴上说而没有实际行动。
等到又起来以后,我笑着又靠近了她,她似乎早就好准备了,很淡定地看着我,泰然自若地等待着一媾的发生。她已经发现了,我每次都像连续剧一样,不连着个三四次不会罢休的,所以她也不准备逃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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