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再矜持呢?上次在车里不是很合我吗?”我循循善诱地说。
“在车里不也是你迫我的吗?”
“您听我说,咱们今天就把治疗顺顺利利地行完吧,只剩一百九十五个疗程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结了。”
说到这儿我就要啰嗦一了,年轻人事一定要讲效率,不要太过拖沓,我就是个很正能量的好榜样,这不,我一边跟她耐心地讲理,一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为待会儿的好了准备,这就叫开诚布公,坦诚相待,我认为自己就是个很赤诚的君。
蓉阿姨不肯听我的解释,还是在极力挣扎着,但是在床上她的功夫完全施展不开,而且我对她的武功路数很熟悉,所以她越来越难以招架,经过又一番较量后,她上的衣已经所剩无几,只有文和还挂在胴上,其它地方都是清洁溜溜的了。
她看着我翘起的大,生气地说:“你的胆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完全不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就霸王上弓了?”
“征求您的意见就会同意吗?您完全就是讳疾忌医,不想让我给您治病,这是一不健康的病态心理,必须要好好反省一。”我把理讲得越来越冠冕堂皇,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
她被我的大理说得怔住了,竟然不知该如何反驳,待到我熟练地解开罩时,她如梦初醒地捂住说:“你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就敢调戏妇女?”
“现在是黑天,怎么是光天化日?”
“这事讲究你我愿,为什么你每次都动?别忘了我是一个警察!”
“我知您是一个警察,但也是一个女人,对不对?”
“你觉得我不敢抓你吗?”
“咱们这是执行任务时造成的误会,属于工伤和
意外伤害,是谁的责任应该启动司法认定,关于中毒以及后续治疗引起的纠纷也应该申请仲裁,您想走法律程序吗?”我一本正经地问她。
蓉阿姨被我的义正词严说得没词儿了,她又愣了一会才说:“可是,就算第一次是误会,后面那几次也都是误会吗?”
“后面那几次是不是您主动找我要的?”
“是呀。”
“对呀,那您还说什么?”
“我是让你把放在杯里,没让你…直接来。”
“咱们已经试过了,来治疗的效果最好,一次能缓解十天左右,用其它方式只能缓解两三天,为了提治疗效果只能用最好的方法,这些您不是都清楚吗?”我一边说,一边拨开罩握住了圆硕的球。
蓉阿姨又恨又气,完全忘了理会我的咸猪手:“可是…我有权选择拒绝治疗吧?”
“您别忘了,上次咱俩的生都被抹了药,而且互相是对方的解药,就算您不找我治疗,我还要找您解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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