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都是不文明的人?为什么我从前半夜一直挨揍到后半夜?”
“就你犯的那些错误,挨揍都是轻的。”依依怨恨地说。
“你们到底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们俩商量着把你阉了,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我抚摸着她的香肩说:“这主意太狠了吧?是要斩草除吗?”
“你那个东西是万恶之源,不如切了净。”
“我倒觉得它是快乐之源,还是留着好。”我又嬉笑脸起来。
“我现在完全觉不快乐,每次都跟上刑一样疼。你说你都二十多岁了,怎么生还在发育?再这样发展去,你是不是只能娶大象当老婆了?”
“我对四条的动没兴趣。”
“我对你这两条的野兽也没兴趣。”
“不对呀,结婚典礼的时候你不是说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愿意与我不离不弃、终厮守吗?”
“那是结婚时的誓言,现在不是离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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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上不就要复婚了吗?”
“你呀,等复婚了以后再说吧。”
“亲的,这不就是一手续的事吗?”我边说边抚摸着她白皙柔的玉臂。
“劳您大驾
了,我等的就是这手续。”
“办完手续你就不怕我继续发育了?”
依依咬咬牙说:“谁让我被你这个混缠上了,就当是我不地狱,谁地狱了。”
“那你可小心,这两天我的武又变了。”
她苦着脸说:“你还有完没完了?不能给我条活路吗?”
“我就是来给你指迷津的,你想想,难以后也不跟我了吗?”
“你的东西…太吓人了,我现在一想起来还有后怕。”
“不是跟你说了吗,要有耐心,多几次就会适应了。”我得寸尺,开始摸上她的酥。
“对,我是没有别的女人适应能力,因为满足不了你,所以你才会去另寻新,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呀?”
“我不是另寻新,安诺只是我的旧相识…”我解释说。
“你了轨的事还有理是吗?”
“咱俩结婚之前我就认识她了,这是历史造成的误会,不是咱们之间的错误。”我的手越来越大胆,悄悄探到她的罩里面。
“我现在服了你了,你可真能编,一件轨的事愣让你说成谁都没有错。”
我叹了一气:“谁让我人帅嘴甜,一门就车见车载,见开,人见人,佛见佛发呆,鸟见鸟惊摔…”
“我看你了门是狗见狗摆尾,猪见猪拱嘴,车见车爆胎,鬼见鬼投胎…”
“你怎么比我还贫?应该说我是:汽车见了会转弯,啤酒见了会开盖,姑娘见了会失态,少妇见了会菜。”
“真不害臊,你的脸呀,就是皇上他妈——太后(厚),你赶厕所去吧,唉呀不行,厕所见了你都得吐。”
“你都是在哪儿学的一一的?”
“跟你学的呀。”
“我有那么话痨吗?”
“差不多吧。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别的本事没,嘴倒是比以前利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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