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赖,一会儿就有你好看的。”妈妈警告似地用手指了一我,站起开始在屋里翻了起来。
我觉得有不妙,欠对她说:“您要找什么?我帮您找行不行?”
“用不着你,坐着别动,别忘了你也是同案犯。”她回首又指了我一,目光凛冽而又决绝。
凭借女人特有的,没过多久她就找到了“证据”,上握在手中,我想要上前看一,她用一个手指住我的:“想刺探军吗?回去坐着。”
我心里别提多着急了,北北什么去了,怎么还不回来,这里都已经闹翻天了,她还在外面优哉游哉,忍不住冲着门外喊:“北北,你到哪里倒去了?是打井去了吗?”
妈妈轻轻踢了我一脚:“谁让你通风报信的?”
“来啦。”北北闻声而至。这个家伙真能磨蹭,发、换好睡衣后才端了两杯过来,浑不知危机就在前。
“想喝你这杯可真不容易,你是不是想等我们渴死了再端过来?”妈妈接过杯放在桌上。
“发有,多了一会。”北北还在傻傻地解释着。
我急得不行,不住地对北北使,让她留意床上以及被翻过的房间,她看到床上的那份检报告之后,表上变了一,妈妈锐地察觉到这个变化,她冷若冰霜地指着椅说:“你先坐来,我有话跟你说。”
北北的肤本就很白净,受了惊吓后就显得更苍白了,她面无血地坐来,像小时候翻了错误一样小心翼翼地看
着妈妈,两只小脚的脚尖不住碰撞着,等待着恐怖的暴风雨的即将来袭。
妈妈先用冰冷的光鞭挞了她一阵后,才拿起薄册开门见山地说:“北北,我也不绕弯了,这本检报告我看过了,你有什么解释的吗?”
“我…没什么解释的。”北北以不变应万变。
“报告上说你不是女了,你是怎么到的?”
“可能…报告错了吧。”
“胡说,报告会错?我明天就带你去妇科复查,你敢不敢?”
“我不想去。”北北低说。
“你心虚了吧?说吧,那个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妈妈的气中渗了一丝杀气。
“妈妈,您搞错了,本就没有什么男人,是我自己不小心破的。”
“你怎么破的?你有自的习惯吗?”
“我没有自…可能是洗澡的时候太用力了…”北北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
“你看这个检报告上写的,你应该是经历过很剧烈的运动才会造成的创伤,你洗澡的时候到底使了多大劲?是用桶刷来的吗?”
“我有的时候洗澡确实比较用力,是哪次破的…我也想不起来了。”
“你什么时候拿到这个报告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妈妈蹙眉看着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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