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那个男生已经结婚了,并且对安诺若即若离,她有时的气幽怨的。”她似乎看我的张,每句话都戳在我的肋上。
“她连这些……都说了?”我心说安诺真是个大王,平时自诩没半破绽,搞了半天浑都是破,原来刘阿姨什么都知了,岂不是爸爸也要知了?这可完了。
“不过前一阵她的心好多了,经常在睡觉的时候笑声来。”
“什么?睡觉的时候?您的意思是她之前说的都是梦话?”我心里一喜。
“是的,她清醒的时候不说实话,我只能去听她的梦话。”
“您听多久了?”我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来。
“已经有好几年了。”
听到这儿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安诺说梦话了底,没想到刘阿姨居然天天守在她的床听呓语,看来当母亲的为了打听女儿的秘密真的可以任何事。
我想了一问:“她说那个男生是谁了吗?”
她摇摇:“近来她不在家里睡了,我就听不到了,你听过她说什么新的梦话了吗?”
我晃晃脑袋说:“我也没听到。”话一我就自知失言,她上用一古怪的光看着我,嘴角泛狡黠的微笑。
真是该死,我暗骂自己简直是个大猪,就这样不知不觉地上当了,刘阿姨给人挖坑儿设陷阱的本领一都不比她女儿差,怪不得妈妈说她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她看了我一会,又把目光转向别:“诺诺从小事就有自己的主张,不会轻易看上一个男人,如果她说喜了,那就是真正的在乎了,你说是不是?”
我也把光移开:“诺诺行事人意料,特立独行,我猜不透她。”
“你说是什么样的男人有那么大的魅力,会让她如此倾心呢?我真想见一见这个人。你知他是谁吗?”
“我也……不知。”我吞吞吐吐地说。
“唉,如果能见到他,我很想告诉他善待诺诺,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片真心。”
“您放心吧,诺诺这么好的女孩,哪个男人娶了她都会加倍珍惜的。”
“可是,我现在担心万一这个男人已经结过婚了,诺诺该怎么办呢?我既不想让诺诺破坏别人的家,又不想让她痛苦,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她的话里透一丝担心。
“那个男人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他不会让诺诺孤独无靠的。”
“小东,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刘阿姨,您说。”
“俗话说,女大不中留,诺诺越来越大,想法越来越多,回家的次数也越来越少,你和他是同龄人,跟她有共同语言,能不能答应阿姨一件事,帮我多多照顾她,别让她被坏人骗了?”
“就算您不说我也会这样的,她是我妹妹,谁要是敢害她就别想囫囵个地离开,我非搞他个鸭血不可。”
“那个男人能接受她当然最好,如果不幸分开,希望那人能给她找一个共度一生的伴侣,我这个要求不?”她又转过来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说:“不不,一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