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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导演怎么了？”

“啊？”张中中怎么都没想到唐修会给这么个答复，愣了好半天都没说话来。江桥拎着两瓶矿泉过来，一瓶随手给唐修，看张中中两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奇怪问：“怎么了？”

工作人员全都在窃窃私语，有人议论导演是不是终于良心发现，意识到自己人太甚。还有人觉得是江桥如此反常是因为还于对毒害大家的愧疚中，不敢造次。

集魂幡立刻疯狂颤动，唐修微微皱起眉，“这是什么意思，是愿意和平相，还是不愿意？”

唐修闻言嘴角笑意更，说：“我觉得大家分析的是对的，他可能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人事的不正确，开始试图挽回了。”

——显然，与失去老祖宗等的相比，这二位都更厌恶和彼此单独相。

唐修笑，“这我怎么知，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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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中中闻言挠了挠脑袋，嘀咕：“确实不是，可我觉得你看事明白，你应该能知导演到底又作什么幺蛾吧……说实话，一个天天吆五喝六的大脾气导演突然转，我心里特别虚。”

张中中吃盒饭的时候趁江桥起去拿饮料，用胳膊肘撞了撞唐修。

“突然善良得不像话啊。”

剧组的人一起休息了一天，隔天开工的时候，每个人都格外力充沛。

困惑地看了看江桥，又看向集魂幡。

唐修垂睛，嗯了一声，“我尽量吧。”

是他小气了，集魂幡再，也就是一面破旗啊，他一个大活人，跟那玩意有什么可计较的。

唐修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什么怎么了？”

于是他歉意又有些无措地抱着唐修，摇呀摇，“宝宝，不要低落，我俩会好好相的，你开心起来？”

“老东西，你也这么想吗——如果你不这么想，那真的，你和江桥走吧，我只想一个人呆着，你们总着我选择，烦透了。”

江桥愣了愣，突然觉得有愧疚。

唐修哦了一声，叹气，“那就暂时这样定吧，不过你们两个不要再我了，我真的觉得自己快要抑郁了。”

只是大家发现，江桥好像跟前两天不太一样了。自从上次吴墨的事闹来，剧组休整了一段时间，再回来之后江导的严苛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不仅疯了演员，就连后勤和剧务的工作人员都分分钟被到不想活。大家原本以为江桥被迫罢工一天，今天复工会格外刁钻，却不想整个上午的戏都拍得顺利极了，有一条戏演员忘词，江桥连一句重话都没说，关照了几句再来一遍，神也很温和。

……

集魂幡上窜了窜，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