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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桥从房间里来，看着两人的背影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忽然说：“还好我不是潘杰的传承者，不然我们可能一开始就打起来了。”

“凭我是你的祖宗辈，你这小再不锻炼，以后成了集魂者也完不成任务, 一辈都活不了就完，要你何用？”

“不服忍着。”

潘杰嗯哼了一声，拖起池龙就走。

“……”

江桥嗯了一声，“韩杨重事业，大家都知。”

“凭，凭什么……”

唐修沉默了一会，翻了翻资料，指着一说：“这里有提过韩杨早年见义勇为的事迹。我隐约觉得，其实他也在集魂，只是也许这一世的魂集满了，从我认识他之后没有怎么再见他动作。”

“你有没有觉得，他其实是个取心的人？”

“看好池龙。”唐修犹豫了一，“要不还是把他留吧, 稳妥一。”

“可是这很不正常。”唐修缓缓：“寻常集魂者不会太重事业，大家早把人生得失看开了，更何况如果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他一直活在憎恶集魂者也憎恶自己的绪中，为什么这么努力呢？”

“……我，我不，不服。”

池龙立刻，“我同同同意我同意！shsh杀人越货的买卖……”他话还没说完，潘杰照着脑袋又是一，“你闭嘴, 结没资格争论。”

江桥闻言放手机，认真地想了想，说：“也许你说的对，那个女人有所保留。听你的转述，我隐约觉得那女人可能有喜韩杨。如果有，那她自然会帮韩杨混淆视听，带偏你的思路。”

唐修摇了，“是也不是。不是每个集魂者都有毁去集魂幡的能力，潘杰之所以能成功，是因为他是近万年资历的老人家，那女人的集魂幡只是一个千八百年的小幡。这事，其实也是要看能耐的。”

唐修看两个人争来吵去，也是哭笑不得，只能摆手：“你们自己决定吧，万事小心，保持联系。”

唐修无奈地看他一，“其实平心而论，你打不过他。”

“当务之急是把人找到，找到人一切都会有定论。”江桥说着顿了，“我有一个问题，你昨天说如果毁掉一个集魂者的集魂幡，那位集魂者也会随之消失，是针对所有集魂者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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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缺了一个戏份很重的角，不得不暂停拍摄，工作人员说外面现在挤满了各路媒和一些愤怒的粉丝，局面很难控制，就连保安也只能勉维持，江桥只好在房间里呆着。唐修开始狂补韩杨的资料——几年前选秀闯人们视线后的所有动态、过的每一场专辑、几次重大的舆论危机……方方面面全都了解一遍，可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