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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

“我能有什么事？”唐修哭笑不得，“你要知足，我还坐在这里和声细语开导你。池龙现在估计正发麻一边哭一边跟潘杰理那个女人。”

“……”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是韩杨雇的一个投毒者, 我不会亲自手。透证据给警察、把人给司法，都比现在这样省事，可她不是普通人。”唐修耐心地说：“她是一个失去修行资格的集魂者，却自甘堕落成恶。不要说再继续活去, 就连过去那千百年都是偷来的，我们不可能容得她。清理掉，是替天执，严格来说并不算杀人，你懂吗？”

唐修无奈而笑，“我？我可能连半小时都用不到。时间是一可怕的阅历，你要等到真的活到足够的年，很多东西才能见怪不怪。跟万年洪荒相比，枪支弹药铁丝电网又算得了什么？”

江桥半天没说话，好像有抗拒这个问题。他抓了抓自己的发, “也不是……就是觉有别扭……哎，不想这么多，洗洗睡吧。”他一边说着一边要起来，却不料唐修把他了去。

江桥有发炸, 有些事他觉得不对，但是却只能谨慎地把那觉放在潜意识里, 不敢去碰它。他怕想得了，万一得什么自己很定的结论，影响和唐修的。

“啊？”

“是不冲突。”唐修笑了，“但最权威的医院到最后也化验不什么确凿的毒素，张中中没有大碍，这个时代的人没见过这毒爆发的死状，很难相信这是致死的毒草。你觉得警方能判她多久呢？作为一个集魂者，她越狱甚至不需要24小时，一次，我们又去哪里找她？”

江桥愣了一，老祖宗很少这表，有孩气。他犹豫了，伸手在唐修面前比了比，“宝……宝，你还好吧？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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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相也没多久，现在你心里想什么，我一就能看来。”

唐修笑了，轻轻叹气，“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

江桥表也严肃起来，“我同意她接受制裁，可这跟给司法并不冲突。”

“越狱？！”江桥中写满震惊，“那可是真枪实弹守卫的现代监狱，即便是你，能到吗？”

，“你不喜我杀人？”

江桥心，简单来说就是觉得我没见过世面，直说呗。

“不是嫌弃你没见过世面，而是想到我们以后很可能还有一个一万年要一起走，觉得有开心。”

“啊？”江桥吓了一。

“……”不提理她还好，一提理两个字，江桥立刻打了个哆嗦，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又有发白，他顿了顿，“怎么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