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宇系着安全带,也抬看向后视镜——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一定得问问,你说的你是孩亲爹,是真的?”
“那我能采访一岑先生当时的想法么。”
但是在他刚玛丽女王大学,以优秀学生代表参加比赛接受采访时,主持人曾经问过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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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说实话需要一个契机。”岑宇握方向盘,“或许就可能在一瞬间忽然想通。”
“你曾经问过我,为什么不喜猫却还要养猫,我当时告诉你,是一执念。”
岑宇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嗯”了一声。
岑宇慢慢发动了车:
从很小时候岑宇学习成绩优异,在学校智商测试中遥遥领先,成绩从未掉过年级前三,甚至一度被称为“天才”,凭借自己的努力考了全国尖的政法大学。毕业后去了敦玛丽女王大学造,并在英皇家法院任职,之后由于家原因回了国,国家政法机关担任检察官,可以说,年仅二十八岁的他就已经站在了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云端。
云商想起自己那条“一小问题”的回复,原来这就是破绽所在。
岑宇的父母同岑宇一样,一个是检察院赂总局的局,一个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拥有全国最大的律师事务所,胜诉案不计其数,死的也能说成活的,专为政界商界有有脸的人打官司,而岑宇就生活在这样的家中。
“不过说起来,你怎么知我……”云商稍稍抬,不着痕迹透过后视镜打量着岑宇的表。
“突然闯手术室。”岑宇补充一句。
岑宇笑笑,黑玉般的睫微微颤动:“与其说是执念,不如说是反抗更贴切。”
就这么突如其来,二人于后视镜中对上视线。
岑宇并没有移开视线,而是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倒是云商,先尴尬地别开了脑袋。
“可是为什么早些时候不说,偏要在这要关。”云商看向他,底稍瞬而过丝丝犹疑。
他的回答是:“我到现在也不清楚自己的人生到底是什么样。”
过去,只看见岑宇稍稍偏来的侧脸,嘴角似乎是有浅浅笑意。
“猜到的,虽然与你相时间不多,但你不是那语焉不详的人,是什么就会回答什么。”
“还好,反正人生本来就充满突然,已经习惯了。”清甜的红茶滋着涩的嘴,顺着腔缓缓——
“你觉得这样顺风顺的人生是你想要的么。”
因为从一开始所取得的一切荣誉都不过是照父母的意愿获得的必要结果,至于自己真正想要的人生是什么样,不知,就连一个模糊的概念都没有。